而在我上去之后巴图就没闲着,他先是把自己那个吊床也拿了出来,并和石鼠一起两人合力把吊床网状般的铺在了圆洞以上,有这吊床的阻拦,短期内红甲虫跟我们三是隔离了。
但这还不够,巴图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大瓶子草药,毫不心疼的把草药都倒在了吊床之上,我对草药这东西并不了解,但看着草药一粘到床网之后,红甲虫就像触电似的一个个侧歪下去。
尤其这草药还散发出一种让我恶心的气味,我心说这弄不好就是驱虫之类的东西。
本来我寻思这样就行了,有吊床和驱虫草的遮挡,就算红甲虫攻上来我们也早就逃远了,可巴图又谨慎的往吊床上撒起土来。
他还一边撒一边说道,“这红虫我没见过,不知道它们的嗅觉有多灵,咱们用土遮挡住咱们的气味妥当些。”
我心说老巴说的有理,别看现在浑身像撒了架子一般,但我也咬牙加入了巴图的行动之中。
但我们也没敢撒土撒的太多,毕竟吊床的承重能力有限,别傻了吧唧只为挡气味却把吊床给坠下去,那可得不偿失。
等忙活完我这才腾出功夫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也是个一眼望不到头像隧道一样的山洞,我看得心里极不舒服,心说这山是不是被一窝穿山甲住过,怎么到哪都是洞呢?
尤其让我更加吃惊的是,这洞里的温度极不稳定,我们随便挑个方向走了没多久,突然间一阵热风吹过后,整个洞里的气温一下飙升到少说五六十度的程度。
我们都大喘着气把衣服脱光,但这还不够,就洞里这种闷胀感让我觉得此时自己能掉一层皮那才痛快呢。
可这种热苦并没折磨我们多久,一阵冷风吹过后,整个洞穴又急速的开始降温。
我哆嗦着急速穿上衣服的同时心里不由懊悔的想着,刚才自己脱那么快干什么?
现在是入秋季节,我们来宁古村甚至是入山时都只穿着单衣,现在突然身处零下十余度的寒冬环境时,我们都吃了个大闷亏。
最后我们哥三只好紧靠在一起挨着取暖,个个还紧紧的抱着背包,争取最大程度让自己暖和一些。
“怎么搞得?”石鼠气的骂道,“这山怎么跟人似的打起摆子来?”
我哼了一声没接话,生怕自己一张嘴又被冷风乘机灌我个透心凉。
而巴图却微张着嘴回道,“都撑住,这里有风说明我们离出口不远了。”
反正我们是一会脱衣服一会抱团的一路走走停停,在我都感到有些绝望的时候,我们走完了这条不是人该走的隧道。
说来也怪,当我们走出隧道的一刹那,环境一下变得柔和起来,温度宜人、空气清醒,这都让我不由得误认为刚才我们经历了一场幻觉。
石鼠的反应更大,他狂笑的都在原地倒翻了两个跟头。
“建军,老巴,咱们到地眼之处啦。”他很大声的对我俩喊道。
我面上乐着但心里却对石鼠鄙视一通,心说你这爷们平时都叫我卢建军,怎么高兴了就改叫我建军了?做人不能这样嘛。
而随后我又泛起了迷糊,现在这地方环境是不错,但我来回打量周围好几遍也没看出哪处有凹陷,哪处像是地眼的存在。
巴图跟我差不多,环看周围一遍后索性问道,“石鼠,你说的地眼在哪呢?”
石鼠拿出一副你们不懂的样子解释起来,“看到前面这块地没?”他指了指着我们十米开外的地方,一会把眼睛都擦亮点,看我把古墓的入口给你们找出来。
我和巴图点点头,默声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石鼠露上一手。
石鼠的激动劲还没过,他握着铁锥的手还都有些微微发抖,不过当他走到十米开外的地方后,他又深吸了几口气调整了一下自身的状态。
“开!”石鼠喝了一声并狠力把铁锥向下刺去。
按行话讲,石鼠这动作叫验土定位,就是把他铁锥打入土里并根据带出的泥土确认古墓所在,不过这次石鼠验土却一点也不顺当,或者说就他这一锥子下去却引出了不小的麻烦。
轰的一声响,好大一块地表都塌陷了,石鼠也倒霉的一同掉了下去。
我和巴图一同惊呼并急忙跑过去救人,而在这一刹那,我心里又紧张起来,我可不认为石鼠会什么气功,他的铁锥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让地表塌陷,我心说一定是石鼠的铁锥又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又一个机关埋伏被启动了。 【品文吧 - 为您精选好看的小说 www.pinwenb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