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认识他？”叶天羽惊讶。

但就这一个是字出来，钟蕾彻底瘫软了。

其实她刚刚基本就确认了，一个能让苏文华都恐惧的存在，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难怪人家刚刚连杨大福都不放在眼里，还说杨会长让黑龙会的人不能招惹。若真能让苏文华如此恭敬，这一切自然有可能。

到了这时，钟蕾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一直有恃无恐，是自己在这里自以为是，总觉得能轻松碾压对方。

一看钟蕾样子，叶天羽摇了摇头，对方明显被吓坏了。

陈菲菲张萍两人有些惊讶，因为他们也发现，自从叶先生打完电话后，钟蕾明显就有些失魂落魄。

那个电话有什么问题，苏文华又是谁？

关于苏文华，她们确实不认识。

“叶，叶先生，对不起，我......”

这一刻，钟蕾的称呼变了，语气中都带着颤抖。

叶天羽摇了摇头，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了。”

“是，是，对不起，我......”

“你不用多说，多我来说，你谈不上多大的对不起。但是，对他们，你伤害她们太大了。”

叶天羽转头起身，微笑道：“陈小姐，这个钟蕾，就当着我送给你们的见面礼，你们想怎么处理，都行！”

此话一出，钟蕾脸色大变。

自己对陈菲菲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陈菲菲恨不得弄死自己，落到她手里，自己还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