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小北和纪凌天穿的，却好像是情侣装！

灯光从他们俩头顶上打下来，仿佛吸纳了全世界的光源，让他们俩看起来格外耀眼，又格外般配。

白文静指着一条项链问顾小北道：“小北乖乖，你觉得这条好看吗？”

“还行，”顾小北仔细看了看，“但是这颗粉钻的纯度不太好，而且镶嵌也稍微有一点问题，最重要的是这旁边的一圈钻石切割得太亮了，反而喧宾夺主了，要么换一颗更好的粉钻，要么干脆就直接不要这颗粉钻了。”

“我觉得也是，今天晚上的东西总觉得都不是特别好，还有瑕疵。”白文静嘟着嘴道。

大肥趴在顾小北的身上，抻着头去看，“喵喵”叫了两声。

——大肥也觉得不行！大肥一定要最漂亮的那一条！

“不如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白文静他们朝着程肆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们边走边讨论着，压根没有注意到程肆和林意。

林意此时眼睛里几乎能喷射出火焰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居然会在这里遇见顾小北！

“好久不见啊。”

擦肩而过的时候，程肆冷冷一笑。

纪凌天和顾小北这才注意到他。

顾小北一看见程肆这个模样，差点笑出声。

虽然淤青已经退了，但是他的脸还是肿的。

估计那天那几个大汉没对他手下留情。

“程少这是怎么了？”顾小北歪了歪头，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对程少动手呢？”

纪凌天也冷冷道：“看来程少在帝都，树敌颇多啊。”

程肆咬牙。

林意却尖声道：“你们俩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程少指手画脚？！”

顾小北看向林意，微微蹙眉。

看她说话的时候肌肉扯动的样子，就知道她这张脸肯定是整过的。

而且貌似，还是照着季舒的方向去整的。

可是除了她整得像季舒以外，顾小北还觉得她有点熟悉。

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熟悉。

因为林意动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顾小北也没认出她来。

白文静忽然指着前面，眼睛一亮道：“那条项链好漂亮！”

“宝宝我要买这条！”

白文静指着刚刚林意想买的那条项链，对纪凌天道。

林意冷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你瞎啊你，没看见人家这是仅展览的吗？有钱你也买不到！”

纪凌天的脸瞬间一沉。

还没有人敢这样说他妈！

顾小北勾唇，一脸的邪气与嚣张，“哦？那可能只是因为你……或者你的金主还不够有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