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与白洒、啤酒不同,不是用来‘喝’,而是用来‘品’的。今天现场有幸能喝到周阳这初酿红酒之人,除了分校的夏教练,个个都非等闲之辈,人人都是品鉴红酒的好手。
这下待得红酒经唇浸舌,舌尖最敏感的味蕾与酒分子、氧离子们丝丝缕缕的各种缠绵全接触……众人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那种通过鼻翼扩散到全身每根神经的青春奔放之感,让他们瞬间仿佛年轻了四五岁。再待这些红酒分子、氧原离子们经由舌尖至舌根的漫游,钻到他们的喉咙之中……顿时,一股源自小腹深处的**火苗,经由全身的骨脉血络的疏导漫延,呈现到红晕阵阵的脸上。
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里,全都是这一小口红酒所带来的那种青春洋溢、**焚烧的味道。
万籁俱静。
良久,才有人从这种前所未有的极致体验中回过神,大呼一声:“好酒!”
“好,好……”白马区区委副书记,激动得舌头直打卷的道:“的确是好酒,不愧是周先生私藏的超级秘密武器,这小小一口红酒,竟让我感受到了逝去青春的味道。”
“不错,我也瞬间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金都晚报的杨副主编,亦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地道:“我一生嗜酒如命。自幼从五岁开始饮酒到现在花甲之年,五十多年里不知道喝过几百种酒。但杯中这酒,却不愧是酒中之王。令人醍醐灌顶,灵感迸发!”
“杨主编你喜欢?”那个今日专程宴请,求对方利用他在文化传媒政治界的元老身份,帮自己办一椿极重要事情的王老板忙不迭地道:“那明天回金都。我给你准备个十坛八坛!”
“此话当真?”杨副主编丝毫不掩饰他对此酒的衷爱之情,无比激动地感慨道:“此酒伴我行,夫复又何求?”
“当然没问题!”王老板拍拍胸脯。豪爽地向周阳道:“周先生,你这酒卖多少钱一瓶,回头给我准备一百瓶!”
“一百瓶,恐怕是有些困难!”周阳笑笑:“承蒙杨主编厚爱,但这红酒本批次只限量酿造了二三十瓶出来,你真想,我回头给你准备五瓶吧。不过这价格……”
“价格好商量!”王老板财大气粗道:“我给你双倍价格。你把这批次的全卖我吧。”
此话一出,顿时让旁边的李总不高兴起来。善于查言观色的他,又何尝没看到苏天福对这酒的衷情收藏之意?再想到只需苏天福一纸合同,他们钢材厂就能彻底扭亏为盈,李总马上拍板道:“我出三倍的价格。周先生你给我十瓶!”
“四倍!”
“五倍!”
“八倍!”
“十倍……”
两人一旦开启了这么个竞价先河,在座其它嘉宾也不甘人后,立马加入了竞价狂潮。于他们看来,这家餐厅里普通一瓶中高档红酒,也就万儿八千块。哪怕是这里标价最贵,1982年酿的拉菲红酒,也不过才58888一瓶。相对应起来,周阳这甚至没有正规商标、生产日期、礼盒包装的三无红酒,原价最多定个两三千,十倍抬价下来有两三万一瓶,就已然足以让他乐翻天,笑着卖光光了。
但周阳岂是等闲之辈?
这个被他称之为‘超级秘密武器’,浓缩凝聚了5、6千斤极品大红提的精华,还加上了不少电能果果浆,在空间中酿造窖藏出来的极品红葡萄酒,又岂是他们几个小钱想买就能随便买得到的?
是而当他们把红酒价格一路哄抬到二十倍之后,心中有了底气的周阳,淡淡来了一句:“诸位,是不是先听我报报这红酒的基本价,再做决定不迟?”
众人都是一愣。
然后几十双眼睛,全都盯到了周阳这里。周阳拿起手中那小半杯红酒,左摇摇,右晃晃,再打望着杯中质感均匀,经久弥香的红酒,慢条斯理的介绍道:“这红酒,乃是选自我们特殊渠道采购的极品大红提,经过失传多年的陈酿工艺,辅之几十上百种罕见的香料,再经过几十道繁杂工序的蒸馏萃取,在高科技真空环境中压缩窖藏数月,方才得以见到天日……”
原来如此。
听到这些匪夷所思的繁琐流程,众人脸上终于是流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果然是怪不得,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哪。那几个真正品酒爱酒之人,脸上的表情更加狂热崇拜,而那几个买酒献酒之人,脸上表情则更加凝重,纷纷坚定下决心,对这为数不多的红酒志在必得。
“咳咳,所以说——这极品红葡萄酒的生产成本极其高昂,并且我们本着严谨、苛刻,酝酿世间最精品的态度,它们可谓是万中难挑其一,产量实在是非常非常之罕见稀少。当然了,与此相对应的,这红酒未来收藏升值的空间,想必也是极为巨大……”
说到这里,周阳顿了又顿,将蓄着温和电流的眼神,扫向刚刚那几个哄抬物价的富商:“是而这750毫升装的红酒价格,我们初步定在了188888一瓶!”
全场寂静。
那首歌怎么唱的?
红酒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富豪同志们,
你们还买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