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雪菲,这个炼妖壶其实就是你爷爷送给我的,所以你看到它才会感觉那么熟悉。”诸葛金乌说着将那只炼妖壶拿起来递给方雪菲。
方雪菲用手抚摸着炼妖壶,极力捕捉着童年的记忆,“小菲呀,那个东西不能碰的,里面有妖怪,会吃人噢;”“小菲呀,你去跟其他小朋友玩呀,不要总缠着爷爷啊……”爷爷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
“金乌,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方雪菲已经有些相信诸葛金乌的话了。
“一句谎言,天打五雷轰。”诸葛金乌神情严峻地发着毒誓。
“唉呀,谁让你这样发誓了?”方雪菲赶忙阻拦着,但对诸葛金乌的信任程度更高了。
“那么我亲爱的雪菲,还有什么需要审问我的?我一定如实招来。”诸葛金乌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方雪菲之后整个人也轻松了许多。
“金乌,我爷爷现在是什么样子?”方雪菲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估计跟以前差不多,毕竟人死了之后就不会再变老了。”诸葛金乌回答说。
“那,我能再见爷爷一面吗?”方雪菲期待地问道。
“这个,估计很难,因为你爷爷明确告诉我不让我告诉你实情,所以我想他老人家估计怕吓到你,所以并不想再见到你。”诸葛金乌解释说。
“没关系,我不害怕,你让我再见见爷爷吧?”方雪菲的眼里满是企求。
诸葛金乌想了想:“雪菲,要么这样,我可以带你去你爷爷住的午间屋,至于他想不想见你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金乌,你真好。”方雪菲很开心地在诸葛金乌脸了吻了一下。
诸葛金乌怎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直接将方雪菲抱在了怀中,很快房间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初尝禁果的两人不知疲倦地相互索取着、迎合着……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当诸葛金乌与方雪菲两人再次坐在沙发上用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离危机解除还有两个多小时,两人都显得有些紧张。
“金乌,你说我的劫数到底会是什么?会有妖怪来杀我吗?”方雪菲有些害怕地问道。
“劫数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你不用担心,谁敢欺负我的雪菲,除非是踏着我的尸体过去。”诸葛金乌的表白再次让方雪菲眼睛湿润了,她现在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女强人的形象,像个小猫一样蜷缩在诸葛金乌怀中,仿佛他的怀抱就是最安全的避难所。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诸葛金乌却越来越紧张了,因为往往敌人都会是在你最麻痹大意的时候进攻,一定要坚守住最后一小时。
在他怀中的方雪菲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在自己心爱的人怀中,哪怕天崩地裂又如何?
时间终于到了十二点,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金乌,现在已经十二点了,那个算命的说的劫数呢?”方雪菲在诸葛金乌怀里奇怪地问道。
“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怎么可能,难道那个天机道人是个江湖骗子?”诸葛金乌也是非常不理解,按理说方竹山不可能跟自己开这种玩笑。
“雪菲,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诸葛金乌问道。
“没有啊,我很好,要说不舒服也是被你欺负的。”方雪菲对诸葛金乌翻了个风情万种的白眼。
但诸葛金乌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呢?方雪菲的劫数又到底是什么呢?
“金乌,既然没有事情发生不是最好嘛,好困啊,我们上床休息吧。”方雪菲无所谓地说道。
随后两人钻进了被窝里,方雪菲枕在诸葛金乌的手臂上很快进入了梦乡,但诸葛金乌却睁着两个眼睛睡不着。
诸葛金乌将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没感觉到哪里有异常,“难道是因为自己做得工作太周密了,导致想来伤害方雪菲的人无计可施?”诸葛金乌看了看满屋子的法器,暗暗想道。
“可能性不大,天机道人既然说有劫数,那肯定会有一些不寻常的事发生,到底是什么呢?”诸葛金乌又将刚过去的24小时发生的事情仔细回忆了一遍。
他在这24小时内与方雪菲两人根本就没有出房间大门一步,而在这房间里发生的唯一不寻常的事就是自己和方雪菲发生了超友谊关系。
但这怎么能说是劫数呢?劫数一般不都是性命攸关或是血光之灾吗。
等等,血光之灾,诸葛金乌忽然想起了床单上的梅花朵朵,难道这就是天机道人所谓的劫数,自己从守护之人变成了应劫之人?
诸葛金乌感觉自己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自己怀中这一个月以来费尽心思要保护的人,最终却是因为自己而没躲过她的劫数,这也太讽刺了吧。
不过不管是不是劫数,自己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怀中这个女孩,如果跟她在一起就是劫数的话,那就让劫数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诸葛金乌吻了吻怀中的雪菲,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本来方雪菲醒得很早,她已经翘了一天课了,她不想再翘一天,但无奈的是好不容易将诸葛金乌叫醒,却被他摁在床上做了半个小时的“运动”,“运动”完毕全身酥软的方雪菲的上课计划也就泡汤了。
两人一直缠绵到中午才收拾东西离开宾馆,在一家饭店饱饱地吃了一顿之后诸葛金乌将方雪菲送回了学校。
由于今天是周五,方雪菲上了半天课又跑出来跟诸葛金乌腻在了一起,随后的周末两人也是郎情妾意、翻云覆雨,极尽浪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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