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还得差不多一个小时,那一个小时对于沈春光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只能靠不断撕扯扭动身躯才能减缓痛苦,如此不安分,到最后关略不得不将她捞起来整个压在椅背上。
“他到底给你吃了几颗?”愤愤问。
沈春光哪里有意识回答这种问题,梗着脖子,像疯了一般往关略面前逼。
关略就是不松手,死死将她两只手腕钉在椅背上,后座上两人几乎扭打到一起,最后被逼急了,沈春光张嘴直接朝关略肩骨上咬了下去。
“嘶-”劲忒大,关略眉头皱起来,却依旧没松手。
沈春光疯劲似的,撒了力气往他肉里咬。
“九哥……”雅岜急了,“她这样发疯,您…”
“开车!”关略朝雅岜吼了一句。
雅岜不敢再说话,沈春光依旧咬住不放,似乎要把体内存积的所有力量和痛苦都发泄到关略身上,舌尖上终于尝到血腥味,味蕾的触觉开始慢慢刺激她其他神经,疯子一样的沈春光终于有了一些意识。
她发狠一样的眼波在月色中细微颤了颤,慢慢松了一点牙齿。
关略整个肩膀好像都被她咬麻了,终于不再有动静,他这才将肩膀收回来,问:“咬够了?”
沈春光不说话,半张着嘴,用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地抖了抖,睫毛轻颤,闭了下眼睛。
就这么一路折腾到关宅,雅岜直接将车开到厅门口,其余尾随的车辆都停在喷泉旁边。
宁伯眼睁睁看着关略抱了一个好像用被单裹着的女人回来,急匆匆上楼,“嘭-”一声,二楼某间卧室的门被撞上。
“这怎么回事?”宁伯拉住从外面跑进来也神情慌张的雅岜。
雅岜看了眼二楼,摇头:“我也不清楚,感觉像借尸还魂!”
“什么?”
“……”
……
关略直接将裹着床幔的沈春光放到床上,转身跑进洗手间去拧了一块湿毛巾,结果一回头却见沈春光已经从床幔里自己爬出来了,只剩一小截血红的绸缎还缠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长腿并拢微弯,上身往后弓,长长的颈脖像是天鹅,右胸那朵百日红在她身上仿佛一夜之间绽放得惊心动魄。
如此红白交相辉映,看得关略喉头冒火。
他知道她此时很痛苦,可是自己无能为力。
麻古属苯丙胺类兴奋剂,食之可使心率加速,晕眩癫狂,乃至被誉为高级催情药。
这种药效一般可持续几个小时,食药之人会觉得莫名兴奋和快乐,但身体各神经又会变得异常敏感。
关略走过去撩起床幔再度盖住沈春光的身子,用湿毛巾替她擦额头上渗下来的汗。
“忍忍,最多还有两个小时…”
可是她忍不了。
抓住身下的床单爬了起来,身上盖的床幔再度滑落。
关略听到自己喉咙口咕咚一声,捏住沈春光的肩:“躺好!”
她摇头,不断用舌头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光这动作已经能让一般男人控制不住了,更何况她现在浑身上下也就只剩里面的小裤头。
“唔…好难受…”拧着身子,口中发出呜咽之气。
关略只能不断咬着牙根:“我知道…再忍忍!”
可是怎么忍?
每个神经都在叫嚣,她快死了,快死了…
“关略…”
“嗯?”关略声音抖了抖,她居然会喊自己的名字。
“给我……”
“……”
“不行!”
他再不济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
“我送不了你星星!”
“那你干脆一枪……一枪杀了我!”沈春光冲过去到关略腰上摸枪把,关略被她弄得越发毛躁,一手强摁住将她甩到床上。
她翻滚着又要爬起来,关略长腿压住,将她的双手抬起来搁到头顶,像拖一只小猫似的将强行沈春光拖到床头,撩了那块湿毛巾缠住她的手腕。
一边缠她还一边双腿乱踢:“你他妈要是敢绑我,我咒你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关略不管,索性将她的腿也绑了起来,又走去浴室拿了另一块干毛巾出来,拧成团,塞到沈春光嘴里。
所有的脏字骂嚣都变成了“呜呜”声,沈春光手脚被绑住不能动弹,整个人侧躺在床上,不断像蚯蚓一样扭动着身子。
关略已经被她折腾得满头大汗,站在床头喘了一口气,捞了被子盖到沈春光身上。
她巴巴干瞪着那双血红的眼睛,不能说话,眼底却布满愤怒和痛苦。
关略心里也不舒服,他蹲到床边上,摸了摸沈春光那头早就被汗水彻底浸湿的卷发。
“听话,很快就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