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超风压抑住激动的心情,仔仔细细的听着时雨将九阴神爪的心法口诀说了一遍,而且梅超风有不明白之处,时雨还详加解释,直到对方完全领会为止。
梅超风有了这套九阴神爪的内功心法,从此将之前困扰自己的难关一一打破,威力更上一层楼,而时雨和李莫愁有了梅超风的经验指点,练这套功夫也就顺利了很多。等九阴神爪练到小成后,梅超风为了报答时雨的恩情,又将摧心掌传给了时雨和李莫愁,时雨则帮她将口诀中不通之处一一详细解释,三个人互相参详,如此一来,摧心掌的威力又大了几分。
在帮助梅超风修炼九阴神爪和摧心掌这两套功夫的同时,时雨解释完真经上的语句后,劝说梅超风不要再用活人来练习,而是改用岩石来做目标,但是王府之内假山怪石都是高价买来的摆设,不能随意损毁,时雨苦思几日,一下子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妙计,悄悄说给李莫愁和梅超风二人。
深夜,王府上下都悄然入睡,梅超风和两个孩子,无声无息的飘出王府之外,三个人由时雨带头,运起轻功,躲过巡街士兵的耳目,来到了时雨之前在城东僻静处买下的那个小院子里。
院子依旧是一片荒凉模样,三个人走进里屋,对梅超风说道:“梅阿姨,麻烦你将脚下的石板震裂。”
梅超风也不答话,伏下身子,双掌发劲,只听两声闷响,青石板铺成的地面裂出几道深深的痕迹。时雨和李莫愁合力将石板抬起,下面正是泥巴地,时雨劲运双手,十指成爪,“噗”的一声插入地面,飞快的刨了起来,以他现在的功力,十指插入土中犹如插进豆腐一般,内劲流转,双手越刨越快,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大坑。
等时雨累了,就换李莫愁下去挖,若是碰到大块的坚硬岩石,两个少年就用摧心掌的掌力击打,实在打不碎的,就让梅超风来处理。三个人轮流在地下挖掘,一夜之间就挖出了不小的一个坑洞。
“梅阿姨,我这办法如何?”从小院返回王府后,时雨笑着问道。
“之前我拿人头练爪,练的是发劲时的瞬间之力,如这般挖土击石,练的是持久之力,两者不同,倒也算是互为补充,世子好聪明。”梅超风微微点头道,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要提升着九阴白骨爪和摧心掌的威力,还是用人来练习最好。”她叫惯了九阴白骨爪,现在也改不过口来。
面对杀气腾腾的梅超风,时雨也只能苦笑,虽然这个虚拟世界里的活人都是数据构成的虚幻之物,但真的杀了人还是有活生生的触感,所以时雨总是难以下手。梅超风习惯了用活人练功,时间一久嫌弃挖土击石没意思,便由回到了半夜抓人的老路上,时雨想办法找来中都监狱里的名册,弄清楚哪些是该死的恶人后,让梅超风用这些人做活靶子,才算是稍减罪恶,而他跟李莫愁还是每天晚上去城东小院里挖一会儿泥土石块,慢慢挖出一条地道来。
日子过得飞快,春夏秋冬四季轮转,一转眼间,时雨来到了十六岁的冬季,而十四岁的李莫愁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娇媚可人,只是平日与梅超风交往甚多,这个少女的眉眼间总有一股骇人的煞气,让常人不敢直视。
这几年里,完颜洪烈挑拨蒙古各部之间的关系虽然收到一些成效,但终究还是没能杀了铁木真,王罕,桑科和札木合依旧在历史车轮无情的碾压下变成了刀下亡魂,成为金刀驸马的郭靖告别母亲,骑着那匹神骏的小红马,一个人来到了中都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