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儿故作羞恼的一跺脚,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盒就砸了过去,嗔了一句:“没正经的”,却也没有否认侯慧杰的提议。
侯慧杰是什么人,他上过的拜金女没有一百也有四十,对这些妹子欲拒还迎的姿势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立刻顺着许可儿的话说了下去:“那就这么定了,要是我们抓到了石云帆,你就是我的人了,怎么样?”
许可儿微微张口,刚想答应,却又故意做出刚刚想到的样子,问了一句:“那要是抓不到呢?”语气里还带着微微的担心和委屈,好像担心要是一直抓不到,自己就没办法抱上侯慧杰这条大腿了。
“那这样,咱定个期限,一个月,一个月抓不到石云帆,哥哥照样临幸你,怎么样?”侯慧杰被昏黄灯光下的许可儿弄的色心大起,话里都带上了黄腔。
“可是,一个月感觉时间好长啊……”许可儿假装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却刚好让侯慧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哈哈,你嫌长?”侯慧杰更开心了,他上前两步揽住了许可儿的肩膀,把她扳到自己的怀里,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要不就今天晚上?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天气这么好,显然适合在床上做些运动不是?”
“讨厌劲儿,那多没意思啊。万一石总又不知求到了哪路大神,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我怎么办?”许可儿半躺在侯慧杰的怀里,挣了两下没挣出来,也就不动了。她瞅着天花板想了想,提出了一个新建议:“不然就十五天吧,我为他奔波劳碌了这么久,再等他十五天,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怎么样?”
侯慧杰嗅了嗅许可儿的脖子,咧开嘴还了一个微笑,“好啊,那就十五天,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许可儿看他同意了,从他怀里站起了身,嘻嘻一笑,拿起了手包。
“那就这么定啦”,许可儿笑着看着侯慧杰,“我可不敢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你可能就要把我吃了!”
侯慧杰本来还跟着许可儿的屁股往前挪动的手尴尬的一抖,缩了回去。他呵呵笑了两声,说道“你侯哥是那么急色的人么”,目送许可儿到了门口。
到了这一步,许可儿终于在心中暗自出了一口气,看样子这次忽悠的还算成功,应该可以安全撤离,之前为了勾搭石云帆看的那些恋爱心理学真是没白看。不过和这种居心不良的男人待在一起心理压力真的好大,下次可不能轻易做这种事情了。
带着一丝即将逃出这间压抑屋子的窃喜,许可儿踢踏着拖鞋走到门边,一边换鞋一边说道,“那我先走啦,明天你要是有空的话,能带我去逛逛商场么,我有好几个包一直想买。”
作为一个不断成长的演技大师,许可儿觉得自己把一个拜金女的样子演的非常之好,绝对可以麻痹侯慧杰,让他放松警惕。而她自己,只要从这间屋子安全出来,就打算抛下一切去找石云帆了。这将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侯慧杰的这张丑恶嘴脸,为了能安全离开,许可儿并不介意临走前给他点虚假甜头。
“哦,商场么?没问题啊!”侯慧杰的声音在许可儿的身后响起,语气里却带着一丝阴森,和之前那副被许可儿迷的神魂颠倒的猪哥像完全不同。许可儿刚刚觉得有些不对,还没来得及想到应对策略,就感觉到有只手掀开了自己腰侧的衣服,一个冰冷的金属贴到了她腰部的皮肤上,微微一凉,继而传来了嗤的一声轻响。
“你干嘛呀?”语气里带着一丝娇嗔,许可儿转过了身子,却看到侯慧杰手里拿着一柄她并不陌生的白色圆柱体。
“无针注射器??你对我做了什么!”
许可儿这下有些慌了,就在她要带着从侯慧杰手里套到的信息离开的时候,侯慧杰手中的无针注射器把整件事情推向了一个她无可控制的深渊。
“没什么”,侯慧杰邪邪的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齐的白牙。他轻轻伸手,揽过许可儿的腰,把她的身子斜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拂过她的秀发,呼吸带起的空气热热的,熏得许可儿有些眩晕。
“就是一些施洛芬,道上又叫‘一夜春’,效果是催情加迷幻,是一种非常有效也非常昂贵的药物,专门用来对付你这种自以为聪明的小妖精。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啊?”
“你……”许可儿愤怒的呼吸着,想大声的指责这个无耻的男人,可说出口的话却绵软无力,靡靡的好像调情。她挣扎了一下,却让自己的身体和侯慧杰接触的更加亲密,硕大的丰满蹭在这个侧抱着她的男人身上,让许可儿有些心慌。
“我怎么了?”侯慧杰笑了笑,两手揽住许可儿的腰稍一发力,就把并不重的她头朝下像个麻袋一样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精神。他扛着许可儿朝着主卧的方向移动,嘴里还在慢条斯理的说着话:“我这个人,最见不得你们这些自以为能控制一切的女生。男人,特别是一个想上你的男人,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笨。想上我,想从我这拿好处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看我吃过一次亏么?把哥当凯子逗着玩?你还嫩点!”
说到这,侯慧杰已经推开了主卧的大门,他把肩上的许可儿往上提了提,啪的一下响亮的拍在她的屁股上,脚步不停的继续前行,嘴里的话也连绵不绝。
“许可儿啊许可儿,你的胸大,脑子也不小。你从进这套房子以来,没喝过我一口水,没吃过我一口东西。你在防范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可惜你再小心,再仔细,却防不住一个聪明人把你查的底儿掉。我是干什么的?我想上你之前,早就把你和石云帆的那点破事查的一清二楚了。你不就是喜欢他吗,喜欢到愿意为了他和老子虚与委蛇?现在哥就让你得偿所愿,怎么样,开心吧?”
许可儿这时候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有奇特的感觉正从她的下身向上蔓延,灼烧着她的神智。她虚弱的,轻轻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被坠向地面轻轻晃动的头部和长发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而侯慧杰的话语,就像一个名为恐惧的魔鬼,正在侵入她最最隐秘的内心。
“这下,真的玩砸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