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id卡都是常丽萍办的,至于里面有没有现在所谓流通的钱那就不太清楚了,但是用于出入军事管制区明显还是有用的。
几人想去难民营看看,要经过镇子的三分之二,之后再走一段机场路,整体是向西南方向走的,不紧不慢溜达着,大约需要一个钟头的时间。
几人尚未接近东皇镇和难民营的边界,遥遥的便看到了而今东皇镇的地标性建筑——长墙。
长墙是混凝土构建的建筑产品,像一条弯曲的蚯蚓,将难民营和东皇镇、以及机场隔开。它虽没长城的那种浑厚威严但却足够高,地表部分十二米,建造时所搭的脚手架,朝东皇镇的这一头都没有撤,就地改造成了警戒台,方便巡逻,并且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较宽阔的平台,看那样子明显就是驻扎官兵的。
乔浩宇四人刚刚过界,正赶上车队向难民营运粮,许多军用卡车一眼看过去让人目不暇接。
乔浩宇等人好奇向把守的士兵八卦了一下,士兵见乔浩宇的id卡是银色的,比较客气的满足了乔浩宇等人的好奇心。
原来之前因植物异化而不能使用的车辆、直升机等交通工具目前已经能在东皇区域内能用,但需经常拆洗清理。这车队送的是难民营一天的基本口粮。
我的天哪!一天就要消耗如此多的粮食,而且还是基本!
凭着银卡,乔浩宇四人有幸登临难民营中的一个哨楼,这哨楼也就十来米的高度,极目远眺俯瞰难民营,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阵列规矩的简易活动板房,在一些边缘地区也有貌似临时搭建的大片大片的帐篷。
哨兵告诉乔浩宇,当初一至四号难民营每个基本都有十万左右的难民,由于中间二次瘟疫爆发伤亡非常惨重,目前这重新规划的难民营大概只有二十万人左右。
西皇城的常住人口接近一百多万,再加上流动人口那就接近二百万左右,此刻在此收容的竟然只有二十余万人,有多少生命死于灾难?又有多少生命在挣扎求存?
乔浩宇看向那些密布的一望无际的板房及帐篷,心底涌起一阵阵说不清的伤感和无力!
这里是二十多万条生命,也是二十多万张口,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那是想想都恐怖,这可真是实实在在的包袱啊,能够挑起这样包袱的大概也只能是国家这种级别的势力团体了吧。
面对此情此景,几人都没了言语,一切语言在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也是无聊多余的。几人只觉得些微的窒息感一阵阵袭来。
几人从哨楼上下来,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胸中不那么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