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莽梭幸存者虽然以前没有参加过斩杀人体异形的战斗,但在他们的国家中还是看过一些参加诛杀异形的战斗的莽梭战士被抓伤或者咬伤,之后被抓到一边,用绳子捆绑住手脚,半个小时之后感染变异的就枪毙掉,没感染变异的就解开绳子,让他们继续投入战斗。
也就是说,在他们的国家,半个小时如果不感染变异成为异形,就被认为是不会感染变异成为异形了。
事实上那些被捆绑住的莽梭战士在半个小时之内基本上都感染变异成了异形,印堂上都多了一个枪眼,被枪决了。
也有没被感染变异的特殊个体,没被枪决,但是万不出一。
莽梭土邦虽然自称是一个国家,但只是最近几十年才结盟,形成一个联盟体制,并非真正意义上一统的国家。在几十年前,这些地方都还处在未开化的原始状态,现在也未开化多少。虽然自称是一个国家,但内部依然保留着上万个大小不等、互不隶属的土邦,其中的大土邦总想吃掉小的土邦,一些大土邦不断的入侵小土邦,扩大自己的领地。内部依然是各个土邦在割据一方,说是个国家,大多情况下只是对外国而言。在大莽梭帝国联合军组建之前,莽梭土邦一个土邦一种武装,自从大莽梭帝国联合军成立之后,一些小土邦的武装都被收编了,但一些大土邦武装还是拒绝被收编,也有一些小土邦武装为了避免被大莽梭帝国联合军收编,主动归附大土邦。在莽梭土邦,这些莽梭幸存者一次次目睹了被异形抓咬过的莽梭战士被捆绑住手脚,被枪毙的过程,但他们都还是对自己抱有一些奢望,奢望自己能够是逃过感染变异的幸运的个体,能够活下来。
但这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奢望,乔浩宇是不会让他们活下来的,即便他们当中真的有特殊个体,也不会有机会能活下来。
对他们枪决和对被抓咬过的华国人不一样,被抓咬过的华国人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才枪决。(确切的说是在感染变异成为异形之后才枪决,事实上半个小时是最长的时间,基本上没有能等到半个小时的,都是在半个小时之内感染变异的。)而对这些莽梭人,乔浩宇根本就不会等半个小时再枪决,是立即枪决。
剩下的没被抓咬过的莽梭幸存者,统统的打入人渣营。
这些低版人体异形因为无脑,所以相对于有脑子的一千多名莽梭幸存者来说,有这一千多名莽梭幸存者所不具备的一个优点:那就是悍不畏死,同时它们身上携带的变异病毒也让这些莽梭幸存者望而生畏。这些莽梭幸存者敢动刀子棍棒和人类发生一次次的肢体冲突,但是让他们和这些无脑的低版人体异形战斗,他们就都没有勇气这个勇气了。面对这些无脑的低版的人体异形,这一千多名莽梭幸存者和同类发生肢体冲突时候的那股勇气早就荡然无存了。这些莽梭幸存者从来没有和人体异形或者其他非人异形战斗过一次,但他们却知道不少人被异形吃掉了或者被咬伤抓伤成了异形,知道异形身上携带的变异病毒的可怕,就算不被吃掉,被抓伤或者咬伤,那也就无一例外的会被感染变异成异形,这份躯壳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躯壳了,那样也就等于死亡了。这些无脑的人体异形虽然曾经都是人类,但它们现在却都不再属于人类。它们没有一个知道自己曾经是人类,即便将来随着版本的更新提升进化出智慧来,那也只是异形的智慧,绝非人类的智慧。尽管它们曾经是人类,但一个残酷的事实是,它们永远不可能再恢复到人类的状态,无论它们版本更新提升多少,都不可能再次成为人类,也不可能有半点有关它们曾经是人类的记忆,永远无从知道自己曾经是人类。
它们永远不可能取代人类成为地球的主宰,无论它们的数量有多庞大,无论它们的攻击技能有多厉害,人类总有办法对付它们,它们迟早有一天会被人类完全消灭掉。
好端端的一个人类,成为异形是一件多么可怕和不幸的事情啊。
这些低版的人体异形只不过是一具具的走肉罢了,根本算不上活着,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没人会认为这些人体异形属于“生命体”。
但现在的现实是,一则他们不斩杀人体异形就要被人体异形给吃掉或者咬伤抓伤感染成人体异形。二则乔浩宇部的几名直属特战员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他们,他们虽然害怕这些人体异形,但必须去斩杀它们。
有两名莽梭幸存者开始逃跑,砰砰两声枪响,那莽梭幸存者的后脑勺上多了两个枪眼,倒在了地上。
“逃跑者,杀无赦!”一名直属特战员冷冷的道。
亲眼目睹了两名莽梭幸存者被枪决的下场,在几名乔浩宇的直属特战队员虎视眈眈的监督下,那些莽梭幸存者被迫开始挥动手里的大砍刀,不断的斩杀着人体异形,那些低版无脑的人体异形不是头颅被剁,就是被一刀两断。
这样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两千多头低版人体异形都被那一千多名莽梭幸存者给斩杀掉了。
一千多名莽梭幸存者还剩下三百名,有不少莽梭幸存者被咬伤了在战斗中就感染变异成了人体异形,开始咬抓莽梭幸存者,被莽梭幸存者给斩杀了。
这剩下的三百名莽梭幸存者,有二百七十名被抓咬过,都被集合到了一起,排成队伍,被乔浩宇手下的战士给枪决掉了。
剩下的三十名没被感染的莽梭幸存者,统统的被打入了人渣营,让他们今后继续充当炮灰。
二百五十多名华国战士,还有乔浩宇的一百多名直属特战员,没有一个被低版的人体异形抓咬过的。
总算到了华国的地界,但是距离乔浩宇的地盘还有三百多公里,还需要赶几天的路才能到达。
这一路上,还押着两个人,一个是上官丹琳,一个是生病的老流浪汉,他们都非常老实,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