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宏杰想了想才回答道:“爷爷,你说的坚定这个词我能接受,但我觉得这并不是唯一的补充,我想到了一个词,就是妥协,或者叫退一步!”
“为什么要妥协,你知不知道,当年就因为我的妥协才让国家和人民受了损失,也因为我的妥协才让今日的牛家背水一战。”提起往事,就让老人家不堪回首,认为多年前的行为是玷污了做为一个党员的节操!
“爷爷,那你有没有想过,正因为你当年的妥协,才证明了你的判断是对的。”
“对了又能怎样,国家的损失,人民的损失,再也追不回来了,谁为这些来承担后果!”
陆宏杰现在有点烦了,对于这种死脑筋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出毙了,省得在这里讨人嫌,不过老人家还是要解释一下的,不然会让人把自个拉出去毙了。
“爷爷!我们是凡人,不可能永远都是对的,以前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好吗!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不去做永远都会是对的,要去作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错误,我妈都对我说过,错不怕,就是怕你小王八旦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这种浅薄的道理你老人家不会不懂吧!”
说完这些陆宏杰很自觉的拿起老人家的缸子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所以爷爷,你现在要想得不是以前的那些所谓的错误,而是应该想想现在怎样才能让我爹顺顺利利的过这个坎。”
“你有什么办法?”老爷子听陆宏杰的话,也明白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问题。
“来之前,我已经和赵老爷子谈妥了,这次就先让我爸平平安安接副职,陆家那边也不会反对,下来就是需要你出面和洪总理谈谈这个事了,希望你能说服他重新提出任命案。”陆宏杰说出了他的办法
“你有没有想过,错过这次机会,树生就可能无法再往更高的层面上走了。”牛二爷在旁边认为这个提议不妥,提出他的见解
陆宏杰笑了,“二爷,那你有没有想过,就我爹那样的,真爬上了很高的位置是好事吗?”
听了陆宏杰的反问,两位老爷子不吭声了,他们都明白牛树生是个厚道人,虽然在基层锻炼很多年,学了很多,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不掉的,其政治智慧现在最多也就是个正部的样子,在往上真有可能让人吞的连渣都不剩了。
见老爷子不出声了,陆宏杰就明白自已的办法已经让老爷子接受了,他向两位老人家提出了告辞。
出了老宅大门,他就回了家,进家门之后,就打电话让牛珂和牛磊来!他有事!
等到两个人到了以后,他就按排牛磊去打听周宾关在哪里,并且想办法让自已见见!而让牛珂替他约前任京城市委书记刘子善。
听完陆宏杰的按排,牛珂差点吓死:“宏杰,你要干嘛啊!让我去约刘善,人家认识我是谁啊?就算他现在没有官职了,可也不是我咱小人物能见到的啊!”
“放心,你只要说是我约他,他一会来的。”对着牛珂说完,转身又对牛磊说:“周宾那里你尽快按排,我要在见刘子善以前见到他。”
虽然没明白堂弟这么干是为什么,但姐弟二人还是无条件的服从了工作按排。
还别说,当牛珂通过关系约到刘子善以后,说明来意,这位前任京城市委书记很痛快的接受了邀请。
而牛磊那里也很顺利,现在京城很多人都给牛少面子,其恭维程度已经快赶上当年的铜少。
当陆宏杰见到周宾以后,就一句话把刘铜的东西交出来;周宾不明白这位什么意思。
“不明白?那我就再说明白点,你跟刘铜这么多年,就没有留下点什么自保的东西,这东西你现在已经没用了,给我!”
周宾一听这位要这东西,汗立马就下来了,他明白这是对方要向刘家下死手了,不能掺合这事,会死无全尸的,他本能的摇头否认有这类东西在手里。
陆宏杰龇着牙对周宾说道:“你可想好了,刘铜已经进来了,他爹也下台了,刘家没人现在能把你怎么样,我可不一样,我爹还在位置上,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把牢底坐穿。”
周宾对陆宏杰的保证根本就不在乎。把牢底坐穿还有条命在,他要把东西交出来就一定没命,那里面不光有刘铜的东西,连他老子刘子善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