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在牛红敏的焦虑中来到了,她问了几次老弟,得到了回答都是放心,只管把人住家带,保证没问题;再问别的就一概不予回答了,愁的她这两天是茶不思饭不想的,而且还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牛树生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太清楚这个儿子的秉性了,越是没动静的时候,越是他即将给你来个大“惊”喜的时候,为此他专门的和儿子在家里没有女人的时候推心置腹了一凡,苦口婆心给儿子灌述你妈的是多么的爱你,是多么的操心你,而且她的身体是多么的不好;总之一句话概括:你这个小王八旦消停点,你姐的事我会想办法说服你妈的,不需要你插手。
陆宏杰很不屑的回答道:“牛叔,不是我小瞧你,你跟我妈结婚这么多年,哪次是你收报她了?回回都是她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你还好意思在这说你想法啊,等你想出来,我姐都成老妮姑了;你就放心吧,这回我一定把着尺度,不会做出格的事来,要是你认为过了,再大嘴巴抽我,怎么样?”
谈话的结果让牛树生很受伤,儿子说的都是事实,对于老婆邸新他这么多年来却实败多胜少,要是靠他的话,女儿这婚事可能真得就耽误了;无奈之下只能跟儿子做出妥协性交易,不能太过,而且你姐的事必须得让你妈心甘情愿的接受,不能是被逼接受。
陆宏杰点头答应了,最后他还向后爹提出了一个要求,就是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后爹都必须是一个中立方,不能因为你老婆喊两句你就跑偏了,这是严重的违背一个党员的良知和党性,必须严格遵守党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面有哪条是关于这事的?”牛树生鼻子的都气歪了,小王八旦越说越离谱了。
“怎么没有,第一条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亏你还是有二十多年党龄的老党员,连这都记不住!”陆宏杰越来越鄙视这个后爹了,政治觉悟低不是你的错,但这党纪你都忘了,就是你的错了!
“这条我记着呢,问题是听谁的指挥,你不会告诉我听你的吧?”
“不听我的听谁的,你跟我姐谁能把妈说服了,还不就剩我了,那这不听我的听谁的啊!你就别罗嗦了,要没事你去街上买点速效救心丸去,以备不时之需!”
“你不是说不会过吗,怎么还要救心丸啊,你想把你妈气死是不!”牛树生跳脚了,这小王八旦想干吗啊!
陆宏杰贼笑道:“放心,那不是给我妈备的,是给你老人家备的!”说完就摇头晃脑的走了,临出门之前又回首道:“要是有可能的话,你再受累备点红花油、紫药水什么的!”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了再走!”牛树生害怕了,小王八旦这是让他来填这个坑吗?好想念父亲啊,至少老人家活着的时候,还能有人猜到这货要干什么,现在没人能给他个提示啊!
在牛家父女二人惶惶不可终日的等待中,星期天如约而至,一大早邸新就被儿子派出去买菜了,理由是我这两天老老实实的,是不是该慰劳一下,再说过几天我就该报到住校了,想再试您老人家的手艺也等一个月不是,所以,今儿怎么的也得来几个硬菜!
对于宝贝的合理要求,邸新平常都是有求必应的,再说儿子这两天表现的却实不错,是该慰劳一下;只是不知道那父女两是怎么了,一大早起来就神神叨叨的,跟把魂丢了一样,一会回来要严加拷问。()
等邸新一走,牛家父女才象活过来了一样,都跑到正在吃早饭的陆宏杰面前,也不说话,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那意思就是说,都到这个点了,你是不是该吐个话了,想把人急死啊!
陆宏杰摸了一把油嘴问道:“姐!你哪位约的几点进门?”
牛红敏因为紧张,比划了半天才说道:“十一点!”
陆宏杰听完开始自言自语道:“现在是九点,老妈一般买菜需要二个小时,也就是说她们两个人都可能会同时进门,我约的那几位该几点进门呢?”
牛树生在旁边一听忙问道:“你又约谁了?”
“别打差,我这正想事呢!”陆宏杰白了后爹一眼,想了想又对牛红敏说道:“姐,这样,你现在能找到你哪位不?”
“能!他有传呼!”
“你现在给他打个传呼,让他十点半就到院子门口等着,把老妈样子还有今天穿的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衣服告诉他。”
“为什么时候要这么做?”牛红敏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