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都知道是谁,陆宏杰看着刚走过来的牛珂问道:“这货又惹谁了?”
牛珂没有直接回答,而且走到牛磊跟前,用脚狠狠的踏了两下,当听见牛磊杀猪般的惨叫后,才说道:“我也不知道,你问他吧!”说完就很潇洒的走进了屋子。
陆宏杰没办法,只能把牛磊拉了起来,不拉不行啊,这货一直把鼻涕眼泪住自己裤子上抺,太恶心了!
还没张口问呢,就听见刚刚进门的牛珂“啊!”的一声,吓的陆宏杰赶忙跑进去看,就见牛珂指着邸俊张口结舌的,而跟着陆宏杰一块进门的牛磊看见邸俊后,也“啊”的叫了起来了,不过他的声间还在起调的时候,就被陆宏杰一脚给踹灭了声。
他指着那个邸俊向牛珂问道:“就是惹的他?”
本想能得到个准答复,但半天没见动清,陆宏杰扭头一看,才发现牛珂现在的眼睛里全是桃花心,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就是“花痴!”
见牛珂是问不成话了,陆宏杰才问牛磊“是不是他?”牛磊先看看邸俊,然后才对着陆宏杰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妈的,这帮子货是存心的,好死不死都赶着今天来,有屁事就不能过了今天吗?这是想玩死小爷吗?得想个办法把这帮子人打发走了,不然一会老妈回来得掀房顶了。
想赶人,但这破门又响了,陆宏杰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不会是老妈回来了吧?不对!老妈有钥匙啊!那能敲门的这位就不是牛老大家的人,会是谁?
门开了,答案也出来了,陆宏杰用颤抖的声音问来人:“二爷爷!你怎么也来了?”
没错!来的这位就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在众人跟前露过面的牛二爷,老人家的看着精神不是太好,脸还臭臭的,穿着一个没有军衔军装,身后也没有跟着人也没看见车。
“怎么,我不能来吗?”一出口就让人能闻见了火药味,陆宏杰不敢再问,老老实实的把老人家请进了屋。
进了屋子的牛二爷没理任何人,就是连他的亲孙子牛磊都没正眼看一下,就开口厉声问道:“牛树生呢!”
“我爸在书房正听人汇报工作呢,要不二爷爷你先坐会?”陆宏杰小心的给回着话,看出来了,二爷今天一定是来找事的,要好生伺候着。
“让他给我滚出来,弟弟妹妹的事他一天不操心,就会操闲心,不知道他这个大哥是怎么当的。”牛二爷也不管现在有多少人看着呢,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这几年牛二爷一直不问外事,当然也不问家事,大哥的过世对他的打击很大,特别在后来的葬礼上,这牛家的不孝子孙,更是让他伤透了心,所以这几年他一直只做一个退了休的高干玩,只是这两个月越来越多的牛家事情通过各种渠道传进了他的耳朵里,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牛家老大现在很了不起,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一部之牛耳,将来说不定会成为国级干部;也有说牛家将来必定要发啊!也有说牛家现在只有老大家还可以,其它的子侄辈都不行了。
这些老爷子都能受的了,但有一条让他受不了,就是牛家老大现在虽然是牛家的家主,但他却不管牛家其他人,就是让他们自生自灭;要不你看看,这牛老四的副厅一直得不到,让别人就这么给压着;牛家老三这少校都多少年了,也没见动静;还有就是牛家小五这个疯婆娘,被人都欺负成什么样了,就差被人强拉上床了,牛家老大也不管,做的可真够绝的;听了这此个传言,老人家不干了,这不就跑来找事了。
他就想问问牛树生,弟弟妹妹们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连个屁的都不放,还是牛家人吗?
陆宏杰很小心的想给牛二爷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又响了,这回又是谁呢?
当陆宏杰开门后,是真心的想哭了,因为这次是正主回来了,可是现在家里都快成一锅粥了,这正主进来还不得发飚啊;完了,后爹还在书房里听丈母娘汇报工作呢,这人一多把这事给忘了,要是以现在这个情景让老妈再看见不该看见的,还不得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