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笑道：“所以我们这是炮、友关系，而不是单方面的利益合作关系。”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觉得舒服就好，人活一辈子匆匆几十年，何必让自己难受？什么道德不道德那是扯淡的事情，处处限制自己的快乐才最没有道德，你觉得呢？”

我愣了几秒：“你的思维方式还真独特。”

就这样聊着，各自都穿好了衣服，找回刚刚激烈交锋的时候被扫下地的文件，然后聂秋妮先出去，当然玫瑰花她并没有拿，不好交代。我坐在桌子上抽着烟，回味着刚刚和聂秋妮做的时候的感觉，很棒，聂秋妮那女人在床上的表现真的比谁都要好。现在我在想一个问题，等下把录音播出去聂秋妮会什么感觉？会不会关系双方破裂？然后刚建立起来的炮、友关系无疾而终？说真的，我真有点舍不得，不过正事要紧，见一步走一步吧，或许能解释过去呢？

抽完一根烟，我才离开仓库。

回到现场，跳舞已经结束，有人在唱歌，是段娆和王诺诺，合唱，专业水准的表演，把大家都惊呆了，一个个都目不转睛在看，在听。然而对于我来说，这非常可惜，我自己安排的歌唱节目，却没有欣赏完全最强的两个女人的出色演出，刚回来三十秒不到，歌声已经结束。

现场一片掌声雷动，都是送给王诺诺和段娆的，然后有个声音喊再来一曲，随即大家都欢呼起来，一个声音的要求很快变成几乎所有人的要求，气氛非常好，所以王诺诺和段娆没有扫大家的兴，选择继续唱，但这次加了一个人，竟然是林影儿，三人合唱孙燕姿和蔡健雅的原点。

我很惊讶，因为刚开口就能听出来，林影儿不输她们，这老骂人的声音骂脏话才有水平吧？唱歌也有水平，天理不容啊！

听到一半，我没有再听，因为怕黄董事长会忽然离开，还是做正事要紧。

在大家都注意着王诺诺、林影儿和段娆唱歌的时候，我悄悄走去后台，哪儿有个二十三四岁的小男人负责音响工程，但不是劲霸的人，是演艺公司的，租音响和灯光的时候雇的专业人士。我对他笑了笑，给他一根烟，然后从口袋拿出u盘道：“把里面的音频文件拉出来，这首歌一播完就播音频文件，谁让你关都不要关，不然我不给你们公司结账哦。”

小男人呆了几秒，然后才接过u盘点了点头，他知道我是总负责人，这么奇怪的要求，亦只能答应。

等文件拉完，我随即拔掉u盘道：“我想了想，为了你的安全，应该这样，一播这个文件你就上厕所，你不知道这件事，你没有见过我知道吗？你只要解释，你水果吃多了拉肚子，中间发生什么事你都不知道。”

小男人表情惊恐加痛苦：“没这么严重吧？这什么东西？”

“你不需要知道。”

“那要是有人冲进来要关掉，把器材砸了怎么办？”

“我们公司会赔，而且还会赔你精神损失费。”其实那是掩口费，但那样说显得很不尊重人，所以我说的是精神损失费，“记得我说的，为了你的安全。当然你可以不播，然后你一样不安全，所以你没有选择。”

没等小男人有反应，我随即又悄悄转回到外面，站在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地方，听着三位美女的歌声，等待着歌曲完结。其实感觉很别扭，她们唱的非常好，不想那么快完结，但又想录音快点播出来，好看看苏巴南什么反应，黄董事长又是什么反应，所有在场的人的表情又是如何，应该会非常精彩吧？

终于三大美女合作的一曲结束，和刚刚一样现场又是一片掌声雷动，这次没有人喊再来一曲，因为录音已经开始播放，那是我经过特别剪切的，第一个出现的声音就是苏巴南的声音，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要让梁小施承担这个罪名，钱我们拿，让梁小施哭去。

现场安静了下来，包括当事人苏巴南都无法及时的反应过来。还有欧阳志玲，我站的位置就比较靠近她，我的意图非常明显，防备着苏巴南会对她怎么着，距离近可以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阻止。

录音播放了大概三十秒以后，苏巴南才反应过来想去后台关闭，结果被黄董事长一把拉住，苏巴南没办法去，一张脸黑的不行，在人群里搜索着，但不是搜索欧阳志玲，而是搜索聂秋妮，那目光我看在眼里，那是要杀了聂秋妮的目光。而聂秋妮的目光，是很冤枉的目光，她在搜索我的身影，我连忙拿出手机给她编辑短讯：你赶紧走，我这边的人没有按照计划来，我都不知道这事情。

短讯发出，聂秋妮有收到，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几秒，明显有点犹豫，如果走是做贼心虚，但如果不走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恐怖后果，所以最终她还是一咬牙走了，边走边按手机，然后她刚走了两分钟不到，我就已经收到短讯：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不然我绕不了你。

我看见短讯就笑了，聂秋妮说这狠话说的白痴，她保护好自己再说吧，而且还不知道谁不放过谁。当然心里想的话不能对聂秋妮说出来，因为如果真的撕破脸皮，聂秋妮没有办法了会把合作的事情告诉苏巴南，这样一来我就要暴、露，这是我不想看见的结果，所以我要稳住聂秋妮：你先躲两天，苏巴南进里面了你再出来，然后我们再谈，合作依旧，这事算我的失误，我不会让你吃亏，我保证。

聂秋妮没有回复，而那会录音已经播放完毕，黄董事长拒绝了苏巴南的跟随，自己进后台，过了十几秒走出来拿了一支麦克风发言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是场闹剧，录音是我拿来的，呵呵，是我合成的，吓着大家没有？我希望有，不然我这个礼物就显得很平常了是吧？”

黄董事长这是帮苏巴南解围么？我觉得不是，黄董事长只是不想舆论那么大，只是不想公司乱起来所以才这么说。

苏巴南醒悟了过来，也去拿了一只麦配合黄董事长道：“这声音真像，我自己听着都感觉是我的声音，大家会不会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