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煜闻言耳朵发烫,想到那晚的旖旎疯狂,面上如冰山,心里却是活火山一样沸腾,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这——这么——晚了,影响——不太好吧。”
宋擎柱瞧他那心口不一的模样,顿时乐了,估摸着这小子恐怕早就已经把人家这样那样了,不然,怎么可能往影响不好上边说。
不由恶作剧地给他添堵,下巴示意台上道:“瞧到她旁边那小子了吗?
那孩子叫秦青,你发小秦洛水的侄子,去年的特种兵都几乎被选上了,最后的关头,他老子愣是使了手段,让人给挡住了,说是长房长孙的,要继承家业;
唉!就是丛林逃生那局,给他换了个陌生搭档,输得冤哦,多好的特种兵的料,愣是让家长给毁了,这孩子这一年都消沉的不得了;
不过,他近来倒是蹦跶起来了,和桑红这丫头打得火热,听说还帮她量身设计提升体能的训练方案;
今晚这晚会创意,就是那小丫头想出来的,年轻真让人羡慕,他竟然还能放下身段,陪着这丫头疯,逗她开心,啧啧,今晚这模样,他是不惜糟蹋自己了,不过,这小子长得不是一般的俊。”
宋书煜滚烫的心刷地被他的话兜头泼了一头冷水,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这小子倒是有眼光、有手段,和他叔叔一个德行。”
宋擎柱听出他话里的寒意,知道他已经入了局了,少不得再煽风点火,推他一把。
“那倒不是,这小子很洁身自爱的,南京军区欧阳家的公主,从开学就追他追到现在,愣是能够应对自如,进退有度,害得萌萌那孩子患得患失的。”
这番话说完,他几乎都能感到旁边散发的寒气了,当即窃笑着给出了重磅炸弹:“你不要怪上秦青那老实的孩子,这事儿是桑红主动找他的。”
宋书煜僵硬着脖子缓缓转过头,艰难地说:“不是第一面就骂他了,怎么后来又去找?”
这小丫头竟然敢如此反复,没有一点定性和自觉,把他放到哪里了?
这家伙显然忘了自己是怎么晾着人家桑红了。
“哈哈,你知道的事儿早就是陈年老黄历了,这丫头太能折腾了,不然他们可能井水不犯河水地处下去,哪成想,欧阳萌萌那丫头借此去给和桑红打了一架,啧啧——”
宋擎柱好死不死地吊人胃口。
宋书煜一听那脸越发不淡定起来:“谁伤了?”他觉得那晚那丫头抵抗他的身手,不至于弱得无还手之力,却还是担心。
“你说呢?”
宋擎柱反问,笑得老狐狸一样。
“桑红伤了?我老早给你们是怎么交代的,竟然让她挨打?”
“你错了,后来据刘道义的调查,欧阳萌萌说桑红使了坏,自己还没有出手,就被桑红陷害了,桑红这丫头一拳揍得她嘴角溢血,更可恨的是,还把血涂到了自己的唇边,装可怜装弱小,博得了满堂彩啊!”
“呵呵。”宋书煜听得发出短促的一声笑,心底略微宽了宽,那小丫头还有这心机,倒是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