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栋大楼,西侧面的b栋是客房,备有网线,这栋楼里没有。”
“谢谢。”叶纤说着转身,走路带起一阵风,她那挺拔的身姿和范儿,赢得一阵低呼声。
宋大有怅然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大厅门口,纳闷地看看秦洛水:
“洛水,这丫头压根儿就和你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你们俩今儿怎么就凑到一起了?”
“嘿嘿,这事儿说来话长了,爷爷有兴趣,今儿就耐心地陪着看结局,我也很期待哦。”秦洛水笑嘻嘻地对宋大有笑。
“无论能看到什么谜底,总之一句话,这丫头和你,那吃饭勺子压根儿就不可能往一个锅里舀,你这么闲逸会享受,那是个工作狂,呵呵,她要是看上你,不是图你的财就是图你的色;
唉,我说你怎么就什么都占全了,这多麻烦,你都无法辨别身边女人的真心到底在哪里了。”
宋大有调侃秦洛水。
秦洛水一挑眉尖:“她们图我什么都行,只要我身上有她们喜欢的,我都乐意奉陪;
难道让我毁容?破产?来试探谁对我真心?得嘞爷爷,为女人这样,不值。”
宋大有咧嘴大笑:“你这模样生来就是个多情的,早晚会遇到让你舍得倾家荡产都愿意去追随的女人,不信走着瞧好了,叶家这丫头,对你来说是苦味菜,不合胃口的。”
宋书煜和桑红一左一右陪着宋大有到寿宴场上转了一圈,宋大有例行公务一样地做了即兴发言,举杯对宾朋的到来以示感谢,之后,就把宴会会场交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带着宋书煜和桑红离开了。
他的家宴设在主楼的大餐厅,里边吵吵闹闹,坐满了宋家的小辈和直系亲属。
宋大有让宋书煜把宋颜如喊过来,坐在他旁边吃饭,问问国外的亲人生活的情况,一时间唏嘘不已。
眼看着儿孙满堂,当年背着一根小号、四处流浪的乡间少年,如今竟然拥有了这么庞大的一个亲属群,他觉得果然人生就如同绚丽的梦境,一路走来的风景,永远都让人能感觉到活着的意义。
一顿饭和和乐乐地吃完了,带着小孩子的人,也都引着孩子们出去玩耍去了,剩在餐厅里的都是天南地北赶过来的人,因为相聚不易,都趁着宴后的微醺惬意闲谈几句。
宋大有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起身说:“在今天欢聚结束之前,我想请大家喝一杯终生难忘的香槟。”
他的话音一落,就有人开始拉起手腕看时间,估计是觉得时间很宽裕,就都欣然答应。
宋书煜想到秦洛水那贪图美食的货,当即就给他电话,说给他留了座位,让他过来喝老爷子储藏的国外进口的香槟酒。
秦洛水当即就答应了,而且还兴冲冲地约了叶纤一起。
叶纤想到自己今天这一走,以后再踏上这片土地,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犹豫了一下,备不住秦洛水的怂恿,就跟着他一起过来尝香槟了。
于是,就有专业的服务人员快速地撤了餐厅内的残席,往干净的桌子上边铺上雪白的带着银色刺绣的桌布,摆上漂亮的鲜花,果盘。
众人都聚拢到了一起,最后坐满了三张桌子。
一边闲聊,一边吃着水果消化食物,一边等着那终生难忘的香槟。
可是,一等不来,二等还不来。
毕竟很多人都是坐飞机来的,回程票就拿在包包里,都是下午的时间。
有人已经在频频地看表了。
于是有人问:“那终生难忘的香槟怎么还不上来?”
宋大有笑眯眯地说:“那香槟还在地下冷库的冰霜里躺着哪,因为事先没有想到请大家喝香槟,所以盛放香槟的杯子没有准备好。”
没有人再问。
宋书煜和秦洛水坐在一起,闻言都挑眉轻笑,知道这个老太爷对美食的享受挑剔得很,排场从来都很足的。
当然,能让他拿出珍藏的香槟请这么多人喝,这香槟的价值绝对不啻于秦洛水的茶叶。
桑红用胳膊肘轻轻地撞了一下宋书煜,小声问:
“什么叫没有准备好,是杯子没有洗出来吗?
按理说不会啊,这个大的大厅清理着刚才的一片狼藉,那群人也不过就是分分钟就做完的事情,可是现在轮到洗杯子了,这效率怎么这么差啊!”
叶纤也小声地问宋颜如:“这香槟怎么——这么端上来的这么慢?”
桑红看了她一眼点头:“难不成爷爷觉得那酒不够这么多人喝,所以,这么拖着让我们有人主动让出?”
宋书煜忍俊不禁,那秦洛水笑得几乎要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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