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墨离笑：“……你这算不算，间接夸我脸长得比较年轻？！”

“呃～～”柳含烟。

芙儿眼睑微垂，眸中闪过愧疚。

“哈哈……不知不觉都老了，已经四十好几了；至于芙儿……”墨离对着柳含烟扬了扬下巴：“……要比你猜测的年龄，大上将近一倍！”

“呃～～”

“好了！师兄！”芙儿出声打断墨离继续笑下去。

柳含烟眸光突然一亮：‘名字、年龄通通对的上，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

望着柳含烟欲言又止的神色，芙儿出声：“怎么了？”

柳含烟想出声询问，却又怕自己太过冒失；樱唇轻咬，最终摇了摇头。

“那个……”芙儿凝视柳含烟脸颊上狰狞的伤口，提醒道：“……你知道你的脸……”

柳含烟抬起被包如熊掌般的柔荑，轻轻抚上自己脸颊上的伤口；很平静的询问：“这儿有镜子吗？”

墨离走向不远处，取过一面镜子，递予柳含烟。

柳含烟捧起镜子，凝视镜中一侧脸颊光滑细腻、一侧脸颊狰狞恐怖的自己；眸中没有丝毫涟漪。

墨离与芙儿对视，眉头纷纷拧起。

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反而一片淡然。

“姑娘！你……”最终墨离开口：“……没事吧？！”

柳含烟放下镜子，轻轻摇头：“没事！”

“你确定？！”一名女子被毁容，至少也应该哭闹一下吧？！

柳含烟再次摇头：“真的没事！”

“含烟！你不在乎自己的容貌？！”芙儿都忍不住出声问道。

柳含烟眸中闪过一丝苦涩，幽幽道：“应该，没有人会在乎吧……”无论自己变成何样？相信对于只为报恩的他来说，都不会有多大反应吧？！

感受到柳含烟所发出的忧伤，墨离与芙儿没在开口。

良久……

“对了！”柳含烟抬眸望向二人：“这儿可有纸笔墨？”

“有！”芙儿点头。

柳含烟唇角勾笑：“可否拿给含烟用一下？！”

芙儿轻轻点头，缓步走至隔壁房间；不出片刻，便将纸笔墨取来。

柳含烟强行起身，眉头因疼痛而拧起。

“姑娘！你这是要做何？”墨离出手扶了柳含烟一把。

柳含烟在塌边坐下，提起一旁桌上的笔：“含烟写个药方！”

墨离伸手：“还是你说，我来写吧！”

“没事！含烟可以！”柳含烟含笑拒绝：“呆会，含烟还要麻烦您呢！”

“你是大夫？！”见柳含烟写着药方，芙儿出声询问。

“可以这么说！”柳含烟点头；手上动作不停，快速在纸张上书写着。

片刻，柳含烟收笔；轻轻将纸上墨迹吹干，递予一侧墨离：“前辈！可否劳烦您帮含烟，将纸上药材买齐？！”

墨离扫视一眼药单，折好放入怀中；含笑应道：“好！”说完，转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