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还催她,变相折磨她!
七姑娘杏眼水灵,满面春色,煞是可怜,抿着小嘴儿。身子被他温柔宠爱着,心里也酥酥麻麻,可这人可恶的,只吊着她,不肯给她个痛快。
带着丝舒爽又不满足的哭腔,她胳膊挂在他脖子上,意乱情迷。明知他今日不会轻易罢休,只能顺着他,含糊答话。
“双腿打开与肩宽,挺胸收腹,气沉丹田。”
连“气沉丹田”都用上了。换做平时,丹田在哪一处,她是“只闻其名”,绝难答得出来。
见她美目朦胧,一脸羞答答,欲拒还迎的媚态,身子还不自觉的往他身上贴。他鼻息一紧,埋头下去叼了她胸前柔软,热情挑弄,立时便察觉她身子一颤,仰头发出声柔柔绵绵的吟哦。
“背得好。往后也需用心学。”
他话音已沙哑,真就如她所言,将她盘在他腰间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儿,抬起来,分开架在他肩上,正巧合了他肩宽。身上更使力三分。
她羞得面若桃李,闭上眼,不敢瞧他。
腿与肩齐,腿与肩齐……
终是明白,如站桩这等正经事,也能被他教得如此风流。
他又伸手探进她后背与寝榻的缝隙,将她上身搂向他,真就应了那“收腹挺胸”。两人紧紧贴合,磨磨蹭蹭,被翻红浪,好不欢愉。
饶是如此,他仍旧不放过她。
“目光又当如何?”如此情浓时分,他怎甘心她闭眼逃避。
觉出他又使坏的,胁迫般,速度缓下来。她只觉无比难受,两手攀着他臂膀,赌气一般,微微使力掐他。
那人不以为意,轻笑出声。虽则自个儿也憋得难受,可他意志远比她坚韧,偏就不如她意。床笫间敦伦,要的就是个情趣,他忍得住,自是花样百出,举一反三。
“不肯背?那便这么着,昨儿教的今儿记不起来,明儿再使把劲。”后半句,他故意将语调拖得又轻又长,分明是话里有话,不安好心。
一边慢悠悠进出,不给她舒坦,自个儿也得不了舒坦。一边在她体内,如嗅到腥味的猫,只浅尝辄止,稍稍解馋,不信她不服软。
她是被他宠惯了的,情事亦然。食髓知味,被他这么弄得不上不下,她果然耐不住,不会儿便哀哀告饶。
“双目当平视前方,不得四下乱转。”她徐徐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他情潮翻涌,又强自克制的俊颜。
平视前方,看的不就是他么?
他在情事上的那些个癖好,她如数家珍。仿佛她盯着他,叫她看见他如何威武,他便尤其来劲儿,越发兴奋难抑。
是夜,她直被他摆弄至三更,叫了两次水,隔日请安,自是又去得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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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屋里几人俱安然不动,暗自打量她几眼,见她行止间依旧勉强,不大自然,两位姨娘了然般,面上关切问候几句,一句话便叫七姑娘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世子妃练拳辛苦,赶紧坐下歇歇。”
许氏瞥她一眼,想起那****确是与世子在园中亲昵了些,可她翘着腿儿,缠世子给她揉捏。且她小脸白里透红,确是舒活过后,发了汗,水色好看得紧。可见打拳这一说,并非是哄人的虚假把戏。
于是许氏犹豫再三,斟酌好用词,委婉劝道,“随世子强健身子是好,可也需量力而为。女儿家总归有几分娇弱,可也不至如你这般,接连两日走路都需人搀扶。羞不羞人?”
桃花坞里送了两回水的事,许氏是不知情的。只以为七姑娘懒散毛病又犯了,吃不得苦头,娇娇气气,怕她又去缠磨世子。
七姑娘木呆呆听训,脸上还绷着个无比僵硬的笑靥,耳畔莫名就回响起昨晚那人在帐子里,十足不知羞的话语——
只一想是在卿卿闺阁之内,与卿欢好,便有些欲罢不能了。
他将她折腾得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又哭又求,末了,他餍足伏在她身上,只送上这么句怎么听,怎么不似抱歉的话。
这会儿一屋子人都借“练拳”打掩护,只以为这般,便是给七姑娘留足了脸面。哪知不巧,歪打正着,经了顾大人这番别出心裁的“温故”,与不辞辛劳的“陪练”,如今七姑娘一听“练拳”,心虚得,情思浮动,当先便联想到房事上去。
只羞得,如坐针毡,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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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顾大人教你练拳,你要好生学。人家也是费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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