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盖拉尼府邸的餐厅分宾主坐定,盖拉尼也借机为维勒安介绍了几名伊拉克高级军官比如塞巴拉上校等伊拉克军官学校的首脑给维勒安相识,这些人都是知道德国人在这次的起事背后的介入的,维勒安也就不怕被人见了。随后便是一番宾主尽欢的饮宴,主菜无非是些牛羊驴驼各色肉食烹调的佳肴而已,为了表示对维勒安的尊重,还专门上了一道烤全驼。
没错,就是一头烤骆驼而已……肚子里面再塞全羊、鸡鸭、鹌鹑……实在是没有创意的很。不过野性倒是很足,而且还弥漫着奇异的香料味。对吃什么从来不在乎的维勒安自然不会介意挥刀啖肉,又不忍拂逆对方的殷切敬意,在伊拉克人的殷勤劝说下吃下了几只驼蹄。
“幸好这些和谐教徒规定不能喝酒……否则今天就要被劝得倒下了。”抿了一口奶茶润润喉咙,维勒安不无恶意地想道。
“维勒安将军,您在此稍作片刻,待我送一下其他同僚后就排人带您去见凯特小姐——我们阿拉伯人都是很讲究礼节的,凯特小姐这样的特使一般不会让男人随便见到,所以只能麻烦你了。”盖拉尼一招手,几个身着轻纱的侍女就过来扶起维勒安往内堂走去。
“嗯?我为什么要让这些人扶我?不对啊!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喝酒。”觉得浑身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维勒安踉踉跄跄地坐倒在柔软的绒毯沙发上。
“长官,很抱歉我早该觉察到英国人在撤退时炸毁铁路的企图。”一个听起来格外柔媚甜腻的声音从维勒安背后传来,随后一双柔荑玉手搭在他的肩头,往前渐渐摩挲,两团丰挺柔韧的软肉轻压在维勒安的背后。玉手上端着一只古瓷的茶盏,里面清新的薄荷香味让维勒安觉得一阵醒神。
“阿尔托莉雅,怎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有些事情我本来就没有怪你过。我早就想好对付英国人的办法了。”维勒安不疑有他接过薄荷茶一饮而尽,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
“谢谢长官的宽宏,我为你介绍几位朋友认识吧。”
“朋友?”怀着迟疑地眼神,维勒安诧异地扭过头去。
两个纤浓合度的少女,穿着隐约可见的金线纱衣和面纱,光滑紧致的肌肤几乎可以掐出水来,加上这间追求阴凉宁静的房间几乎没有窗户,幽暗的灯光承托出一股甜腻的氛围。
“这位是盖拉尼总理的爱女法蒂玛小姐,现年6岁;旁边这位是阿普杜拉国王的幼妹阿米娜费萨尔公主。我在伊拉克的这些日子因为行动不便,多承她们帮忙——而且在和她们的接触中,我已经放弃了原本的信仰,改为皈依珍珠了。”
“你都在说些什么?你……”维勒安很想说“你疯了么”但是话到临头又说不出口,说实话他本人对于该信什么教也是丝毫不讲究的,可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儿戏了。
“因为这样她才能让自己属于你——saber姐姐已经二十七岁了,在你身边为你工作了八年,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的么!大英雄,为什么不能拿出你扫平英国人的勇气呢!”阿米娜公主轻轻扯下自己身上和脸上的轻纱,几步走上前去抓住维勒安的手臂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眼中翻涌着复杂的神色,有为国家牺牲的决然,也有一种神秘的期待,这个男人的眼神是如此犀利,这个男人的气度比阿拉伯世界中任何一个王子都要浑然,“我们阿拉伯的女人从来都崇敬英雄,但是对于那些又要占着别人的青春又要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则恰恰相反。”
“saber,这是你自己的意思么?如果你不是这么想的话,她们两个是不可能有机会做手脚的。”
“对不起,长官。”一串无声的泪珠沿着阿尔托莉雅的面颊划过,“可是我没有背叛你。”
在维勒安来这里前的最后几个小时,阿尔托莉雅没有顶住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玛小姐的诱惑,她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她自己也没有搭顺风车的机会了。
维勒安的双眼变得赤红,随后有一隐而没,变成了一股幽蓝色的火焰在闪耀一般,神识变得异常敏锐,但是又不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更非行尸走肉一样的昏迷。这种感觉很奇妙,完全不同于当初在土耳其时候推倒凯瑟琳诺娃的状态:你明明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自发地想要干什么,但是却没有理智压抑的能力。
这种感觉,没有催发任何的**,也不会带来癫狂,它只是在瓦解人心的自律和底线。维勒安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但是他知道阿尔托莉雅给他下了微量的冰。那种他指示尤里奥洛夫在哥伦比亚经营过的,用来坑害米国人的毒药。
悉悉索索地轻响后,维勒安躺在绒毯沙发上感受着皮肤摩挲的快感,衣物逐渐从三个女人的身上离去,幼嫩紧致地触觉让他四肢百骸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这算不算是作法自毙呢?我发明的冰,今天我却着了它的道。”维勒安一声虎吼翻身而上,金刀大马地把阿尔托莉雅娇弱的身子架在身下,一阵猛烈的冲刺把阿尔托莉雅饥渴的芳心揉碎零落,妖冶的粉色在这块奇怪的氛围中弥漫,充盈着。
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玛也抛弃了一切羞耻之心,在两侧紧贴着维勒安感受着他冲刺的劲道,过了二三十分钟后菡萏初开的阿尔托莉雅再也经受不住后才勇敢地抢占了已经昏睡过去的阿尔托莉雅的位置。
两个小时,汗液尘泥,落花流水。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的维勒安尽兴地睡去,只留下阿米娜公主和法蒂玛在那里柔肠百转地空洞眼神。
尘归尘,土归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