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幽暗的地下宫殿内。
老狼戴着金色面具,这面具能遮挡住他脸上的愤懑和忧郁,可是却遮挡不住他心中那巨大的挫败感。
自己该如何征服上官怡呢?是人都有弱点,可是她的弱点是什么呢?怎样做,她才能投入自己的怀抱呢?
老狼坐在他那特制的沙发上,苦思冥想着这个困扰他多日的问题。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也许征服一个人应该先从征服他的**开始,然后再征服他的灵魂。
既然上官怡如此倔强,我暂时也不碰她,就让她先受苦,接受超强度的魔鬼训练。成为顶尖杀手中的顶尖强者。先将她的棱角磨平再说。这样做,如果最后实在征服不了她,就把她当成一个顶尖杀手,在关键时刻替自己卖命,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但是,依她的执拗性格,必须要给她下药,这样关键时刻才能控制她的灵魂,为自己所用。
拿定主意,老狼的嘴角浮起一抹充满冷意和狡诈的笑容。
老狼缓步走向上官怡所在的卧室。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反应,继续敲,门开了。上官怡一脸冰冷地从门缝中看着老狼。
老狼立即摆出一副低三下四的姿态,讪笑道:“小怡呀,我今天有些心里话,想和你好好聊聊。”
上官怡本想拒绝,可是转念一想,不能做得太绝,便道:“哦……那进来吧。”
老狼看见一丝曙光,心想自己打算的这最后一次温和措施说不定还能成功呢,不由一阵暗喜,笑道:“好。”
老狼缓缓地走进上官怡的卧室,顺手将卧室的大门关上,一派绅士风度。
进去后,老狼习惯性地坐在那张超级大床的旁边。上官怡则坐在床上离他有两米远的地方。
老狼媚笑道:“小怡呀,我的确非常喜欢你,打心眼里喜欢你,我会对你非常好的,你会得到世界上女人想得到的一切……”
上官怡见老狼又是这一套陈词滥调,没有什么新意,便打断其话头,道:“这些话我已经听了很多遍了,你不用再说了。”
老狼有些尴尬,然而继续放低姿态,赔着笑脸道:“小怡呀,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会给你……”
上官怡冷冷道:“放我走。”
老狼有些不悦,道:“这……这不行。”
“别再来缠我。”
“这……这也不行。”
“还说能办到的,一定给我。这两点其实很容易办到的,可为什么你就做不到呢?”
“你……”老狼被噎得有些恼火。
“好了,没有什么要紧事,我要休息了。”上官怡下了逐客令。
老狼可是这座地下宫殿的主人,从来说一不二,对属下那是颐指气使。所有属下见了他都怕得要命。许多女人见了他都是搔首弄姿,巴结都来不及。他也是为了得到上官怡的芳心才一忍再忍,他觉得自己早就软弱到了极点,可是这个不识好歹的上官怡就是一点儿都不买账,而且还对他出言不逊,冷嘲热讽。这让老狼的耐心被磨得一干二净。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囤积已经的怒气,突然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恼怒地吼道:“上官怡,别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凭借着我对你的宠爱,而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我看你也太猖狂了吧。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么就别怪我心狠了。”
发泄一通后,老狼用比鬼魅还要快上十倍的速度,令人匪夷所思地一下子就用他的左手捏住了上官怡的嘴巴,同时,右手的一颗药丸便塞入了上官怡的嘴中。
整个过程不过0.5秒的时间。如此诡异、恐怖的速度,就连上官怡这个超能力高手都来不及做任何阻止的动作。
其实,上官怡感觉到了或者说看到了老狼的进攻与动作,可是当她的脑子想到这一点,准备动手时,她的嘴已经被捏住、张开,药丸也已经被送入她的口中。她还没有动手,所有过程已经结束了。她根本连一点还手的可能都没有。
实在是太恐怖了。上官怡清楚,她和老狼的实力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差的不是一点点,而是非常远。想到这一点,她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浓重的寒意——老狼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自己在他面前,简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颗药丸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是控制自己的。想到这里,上官怡急忙弯腰,准备将药丸吐出来。
可是她没有机会。老狼再次闪电般出手,在上官怡身上的几处穴位上“啪啪”地一点,上官怡便感觉全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老狼得意阴险地冷笑着说:“在这么近的距离内,你根本没有任何出手的机会。这颗药丸不是毒药,而是提升你功力的药……”
上官怡讥笑道:“不会是这么简单吧?”
老狼掩饰住奸邪的笑容,道:“就是这么简单,不信你运功试试看。”说着又快速解开了上官怡的穴道。因为现在药物已经融化到了上官怡的体内,药物的作用已经开始显现。所以,他不担心上官怡在解开穴道后会对他不利,因为上官怡的实力和他是天差地别,根本没有担心的必要。
上官怡半信半疑地暗中运功,体内的真气顿时感觉膨胀了许多。心想:难道老狼真是会这么好心,给我提升功力。难道他就不怕我功力增加后倒戈相向?
老狼静静地看着上官怡,一副神定气闲的模样,根本没有把上官怡当成对手和敌人,身体似乎是处在一处极其放松的状态,因为他清楚,虽然上官怡的功力大增,可还是根本没有阻止和还手的可能。
正在疑惑间,上官怡突然感到自己的脑袋有些昏沉地疼痛起来,然后意识开始渐渐地模糊起来,她觉得她脑子中储存的信息都在迅速地消失。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似乎没有了记忆,不仅连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都记不起来了,甚至连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都已经忘记得干干净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