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费尔德走在他们的最后,正准备进洞的时候,他突然弯下腰,我们没看清他想干什么,只听到他嘴里似乎“咦”了一声,象在捡什么东西。当他快要站起来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震得山洞轰隆隆象打雷一样。他一个踉跄,倒在了血泊里。我们几个都惊呆了,唯有德瓦拉迅速地跑到他身边,蹲了下去。等他转回身的时候,我们发现他手里多了一件东西。
“手雷!”萨琳娜叫道。
“不错。我早就觉得这王八蛋有问题。他在这里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知有多少矿工死在他的酷刑之下。我们放过了他,他却想用这个害我们。”
我敬佩道:“没想到,你一个边远农村出来的孩子,居然对这些懂得那么多。今天多亏有你,要不我们几个都要被报废在这儿了。”我忍不住冲上去,踢了拉费尔德的尸体一脚。拉费尔德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时我想起那个“无为而治”的太上老君给他算的命:此君已然命不久矣,报应啊报应,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好吧,太上老君,i再服了油一次。
……
德瓦拉对这一带相当熟悉了。他开着驻地的一辆军用吉普车把我们送到旅馆,我们收拾好行李,立刻离开。没想到这辆吉普车还帮了我们大忙。沿途已经有军jing开始盘查过往车辆和行人了,我们这辆军车居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傻得也够到家了。
我们没敢选择航空,而是直接走了远洋轮船。还好我们在码头遇到了上次那个船长,看来是他上次赚得我们太多了,这次他居然都没要我们付钱就用小快船把我们送到了公海。然后他手下的人帮我们安排了另一艘远洋货轮把我们送到了中美洲的洪都拉斯。这儿的边境口岸管理比较松懈,我们花了点小钱,在港口乘上了一艘去中东运油的远洋油轮。在经过阿拉伯海的时候,我们再转乘一艘渔船回到了巴基斯坦最大的港口——卡拉奇。我现在都把巴基斯坦当成自己的第二故乡了,一到这里我就特别亲切。特别是当我们经过一天的火车颠簸之后,到达了拉合尔。
亲人见面当然是一阵痛哭流涕。萨琳娜和莫妮卡当然都陪着他们一起流眼泪。一般这种场景我都喜欢回避。我反正是个从小没有呆地麻米的野种,也不懂什么叫母子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