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来自黑暗的味道。

上一世，她心软了，也成不了神。上天既然再给了她重新选择的机会，这一世，她不会在妄图涉及不该涉及的妄念。就堕入地狱吧。成不了神，成嗜血的修罗也是好的。至少，受伤的，永远不会是她……

她微微扬起嘴角：“我，东方凌云，从今天起，容不得任何人践踏！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亡字带着森冷的寒意。

东方思梦顿住了脚步。温柔的眉眼瞬间冷凝起来：“你不是凌云！你究竟是谁？！”周围的空气瞬间降下来几度。

东方思梦盯着中间站着的小女孩，心里面也是迷茫的很。眼前的女孩，拥有她妹妹东方凌云一模一样的脸，却和她懦弱好欺的妹妹那么不相同。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杀伐之气。

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

但是那个人的身份，尊贵不可言。

“那你就当以前的东方凌云已经死了。”

小女孩的声音因为常年被欺负，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东方思梦见得她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心骤然软了下来。

是啊。

现在的凌云很好。

就当是在大生大死之后，她的妹妹，东方旁支庶出的废物七小姐，重新活了过来。

“属下该死。”

清冷的少年跪在东方玄元脚边。

少年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张狂不可一世的小女孩，轰然倒地。

痛。

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