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承受不住威压,顿时痉挛在地,眼中露出惊骇恍惚。
他们想不到当代天锁传人的实力既然如此强大,仅仅散发一丝气势就让很多人承受不住痉挛在地。此刻,被这股气势压制,整个广场上的众人,尽皆露出谨慎而凝重的神情,他们仔细的沉思刚刚对方所说的话。
“蹬蹬蹬!”
忽然,一阵清脆入耳的拐杖着地声响起,,一个满头银霜的老者,撑着一根龙形拐杖缓缓从众人身后出来,一些痉挛在地的乡亲们看到这位老者,顿时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看到这满头银霜老者向着他们走来,奕鑫爷爷、一剑锁杀,雨晨以及她父母、天锁当代传人锁彦顿时露出一副崇敬的神情。
“老朽本不想多事,奈何诸位乡亲们硬要请老朽上来说几句公道话,还请天锁当代传人不要见怪,以为老朽这是在干涉祖宗留下的祖训!”满头银霜老者,撑着龙形拐杖艰巨走到奕鑫爷爷、一剑锁杀、天锁当代传人锁彦身前。
这是一个满脸如枯树皮的老者,欣长的身材略写消瘦,他一头银霜白发被发簪竖起,虽然脸上尽是皱纹,但他双眸却异常睿智明亮,没有一丝杂质。他撑着龙形拐杖,倏然转身看向身后的乡亲们,声音响亮道:“诸位乡亲们,承蒙你们看得起,呼老朽为锻造大师,老朽并不是什么锻造大师,只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老朽本不想多事,奈何乡亲们都认为奕鑫一家触犯了祖训,哎!我老了,活不了多久,人也浑浑噩噩,很多时候分不清是对是错,甚至分不清谁是自己的儿女子孙!但你们既然请老朽上来讲两句公道话,老朽架不住你们的请求,如果老朽说的有什么不对,还请乡亲们多多包涵。”“大师!想不到此事既然惊动了您老人家的潜修,真让奕鑫感到过意不去!”奕鑫爷爷骤然踏步向前,走到银霜老者旁边,然后恭敬的扶住她。
对于奕鑫爷爷这幅恭恭敬敬的样子,众人并没有感到意外,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因为这银霜老者是铁锁镇最老的锁匠,也是唯一的锻造大师,在锻造一脉的造诣上几乎不输于当代天锁传人。
“呵呵!”银霜老者淡然一笑,然后笑道:“老朽老了,但能在驾鹤西去之前为镇上乡亲们做一些善事,也是老朽的荣幸,你不用感激我。老朽虽然对于你砸烂锻造房此事颇为不解,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不应该束缚在祖训之上,否者和死人又有何区别!”
“大师!”奕鑫爷爷吃惊,想不到银霜老者既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与此同时,广场东边楼阁最密集之地,一道白衣身影手持着一个火把,贼兮兮的看着身旁的楼阁。
“啧啧啧!少爷一把火把这里全烧了,估计就有好戏看了!”
盗天如入空门,他手持火把朝着一间阁楼大门走去,进入阁楼后不足片刻,整座阁楼顿时冒出滚滚黑烟,噼啪燃烧声不断从阁楼内发出。
“哈哈!”盗天从阁楼内遁去,然后狂笑一声持着火把朝着其他阁楼内走去,继而,不住半柱香的时间,附近几十家阁楼顿时发出阵阵噼啪塌陷声,一阵阵火光如火山爆发一样,顷刻间把这里烧的火红通天。
“看你们这下子还有心情谈论指责奕鑫爷爷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