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楚师弟不过是没有事先向我通报,就去我衮州分部的丹药仓库拿了些丹药。这兔崽子居然敢将整个仓库搬空,然后嫁祸给楚师弟,跟着还一个劲的怂恿老子上报宗门。他娘的,我就奇怪了,平时除了炼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丹药,也没见他这么热心的关心过别的。老子就多了个心眼,随便这么一逼问。好家伙,连带你家小子一起,两个蠢材居然都给人拿着当枪使了!”
说着说着,药之主心里感觉越来越窝火,身上层厚厚的赘肉都随着他的怒气开始一阵阵的颤抖。只见他火将起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向一边的自家儿子,嘴里更是咬牙切齿道:
“给老子滚一边呆着去。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装给谁看呐!”
“我靠!你看着点,这是打谁儿子呢?”可不是,药之主动手打的是他自家儿子。但正好在攻击范围之内的唐姓青年,却也是跟着一起遭了秧。也被这一巴掌给一同扇了出去!
“老子就是故意的!怎么你儿子老子就打不得了?”这药之主到也光棍,立刻就承认了。更甚者他还一副就是故意要打你儿子的样子看着器之主。
“我去~~打得~打得,反正打坏了你一颗丹药下去,这王八羔子铁定生龙活虎。不说这个,你问出什么来了,赶紧跟老子说说!”
别看这药、器两位主宰,平时都是恶言相向,甚至有时还会大打出手。但是真要遇上什么事情,比如说药之主要是遇到危险的话,那第一个不顾性命冲上去帮忙的一定是器之主。反之亦是如此!因为两家的利益来源并不冲突,又都是玩火的,更加之同属一个宗门。那感情,已经是到了可以省略表面功夫的程度了。
更何况如今器之主更加关心的是,到底是什么人在同时算计自己两家。
“唉~说来这事也不是无缘无故,这根结就在年前的那次律德峰会议上。那次的事由便是楚师弟,这你是知道的。而那次最为倒霉的便是金、木两脉,尤其是金之一脉。不仅折了一个精英弟子更是连一个嫡传弟子,也就是汤家的那个小崽子也搭了进去。
而这麻烦便是来自于汤家的崽子。出来那档子事,他那个执法总领位子没了不说,更是连嫡传弟子的位置也给一并撤了。这一下子由高高在上的嫡传弟子,变为什么都不是的普通弟子,就这还是靠着他祖上的那点面子。你说就他那个心性,哪里又可能就这么算了!
所以他就借着他原来的那一点人脉,将两个兔崽子给骗了去。这一顿酒下来,添油加醋、危言耸听的一番言词,愣是将楚师弟说成了一个要颠覆你我两家的绝世阴谋家。更是借着两人酒劲上头的时候,成功的说服了他们,便是打死也不将事情说与第四个人知道。真是其心可诛啊!”
药之主宰娓娓道来。
“操tmd!他汤家这一代倒是生了个好崽子,竟敢算计到你我两家头上了。只是他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给他汤家挖绝户坑啊!
不过我就奇怪了,咱们两人是知根知底。你儿子跟我家崽子更是一个脾气,这要是认了死理,你便是真打死他,那也是问不出什么来的。话说你是怎么问的,跟老子说说,我也学习学习。”
器之主那个好奇啊!
“嘿嘿!就你那一脑袋的肌肉,怎么能跟老子比。起先小王八羔子也是打死都不说,逼得急了更是跟老子寻死觅活的。也就老子聪明,灵机一动。我就给他说,要是再不老实交代,我立马就去阴阳之主那里提亲。就让他娶了那个樊‘如花’!结果这兔崽子立刻就鸡动的,那是见腿就抱,抱腿就哭啊!跟着也不用我再问,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的就交代了。”
说完原因,看着自己儿子那心有余悸的摸样,药之主那个得意就别提了。
“嗯哼~~好主意啊!便是真个娶了樊‘如花’,那也没什么亏的。她也就是先天性的阳刚之气太盛了一点,虽说看上去男人的特征多了点,但终究还是个女人,这传宗接代是肯定没问题的。如此一来,攀上了阴阳、光暗两脉不说,就她自身阳属性体质来说,跟我们这两家玩火的就很般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