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书吧-www.69shu.com】“阿弥陀佛,各位湿主请了!小僧般若佛宗戒惧,恬为地仙界天道雷劫执掌。而今感应各位身后不远处将有一与小僧有缘之物出世,所以还请各位行个方便!”神遗之地西南某处,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轻僧人,对着拦住他去路的几位神霄雷宗门人风淡云轻的说到。
只见这个白衣小僧,生的是唇红齿白俊朗非凡,便是那一个油光蹭亮的秃瓢,非但没有让他显得丝毫难看,甚至还给他平添了几分出尘的气息。配上他眉心那一道显眼的金线,更是让他浑身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魅力。
就如他自己所说,他就是戒惧,楚轩的身外化身、分身、傀儡——戒惧!
要说如今的戒惧,那可是不得了。
当日与楚轩离别之时,因为顾海鸣的身体已经‘死去’一段时间,所以当时的他根本没有任何修为。哪怕仅仅是离开神遗之地,也还是靠着先天菩提树遮盖气息,外加楚轩赋予他的强大灵魂力,这才步步为营安然离开的。
不过他一出神遗之地,来到般若佛宗在梁州的驻地以后,苦难的日子就立刻到头了。
那家伙,般若佛宗驻梁州的负责人一看他那只雷劫之眼,立刻就紧急又绝密的召集了所有临近可以召集的人,将他团团保护了起来。接着,又怕空间传送的时候出现差错,哪怕这种差错出现的可能只有亿万分之一,佛宗负责人也没有敢冒险,直接通知宗门总部派遣虚空舰船前来迎接戒惧。
到了佛宗,那就更加离谱了。一看戒惧的身体情况,佛宗宗主萨摩柯马上开启佛宗镇派灵宝——八宝功德圣池。让戒惧进入其中,以里面的功德圣水重塑肉身。
那家伙,功德圣水啊,你以为是什么?!那可是整个佛门诸众,辛苦得来到功德、信仰之力凝聚、融合所化。这东西根本就是好比天道所降的功德之力,即便稍微有所不如,但也绝对是天地间顶级的宝物。换句话说,这东西根本就是佛道生存与天地第一大依仗。寻常修真者哪怕是拥有一滴也会如获至宝。如今仅仅只是用来给戒惧重塑肉身,而且还是不限数量的供应,这尼玛是多么的浪费!
但即便是知道如此,萨摩柯还是义无返顾的做了。哪怕最后的结果,整个功德圣池的圣水水位一次暴降五层,他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责怪之意。
当然,这其实不是萨摩柯个人能够左右的决议。对于戒惧的这种对待方式,其实是整个佛道所有首脑讨论以后的结果。因为要说相比于顾海鸣的事情,戒惧能够获得雷劫尊位一事无疑要来的更加有意义。毕竟前者的存在都是依托他所带来的气运而来的。说白了,顾海鸣的存在只是某些佛道首脑的疯狂之举,成与不成也只是一把豪赌。认真来说,哪怕是当时的行事者,都没有绝对的成功把握。如此,又怎么会将之与眼前实实在在的大活人来相提并论。
再说强者为尊的世界,人们永远都会倾向于真正掌握力量的一方,哪怕这力量根本不是个人自行修炼而得的。而顾海鸣的存在,意义完全就是那未来的几百年记忆,其人如何佛道根本不会在意,也没有资格把握。由此,注定了佛道会将一切可用的力量加诸于戒惧身上,全力的来增强他的个人实力。
最后来说,顾海鸣的存在,戒惧不说佛宗又怎么会知道。他们最多也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逆反时间而来的门人,至于究竟是谁,其人具体又会在什么时候到来,这就不是佛宗的力量可以探知的了。
至于你说佛宗会不会通过推算得知。其实这种情况,在顾海鸣开始穿越时间的一刻已经被杜绝了。概因为自那时起,他就已经成了天道下的变数。或者说,自那时起他就已经成了一个命外之人。一切有关于他的命运、天机之类的痕迹,早也已经就被天道抹除了去。
其实佛宗诸人又怎么会知道,那暴降的五层功德圣水,其实戒惧真正用了不过一层,其中四层完全都被先天菩提树吞噬了去。要知道功德圣水这种东西,完全就是给先天菩提树量身定做的补给之物,完全的合乎它的胃口。若不是戒惧死活拉着,说不得它都会吞噬十层十的圣水储量,一丝都不会给佛道剩下。
但即便只是这真实的一层获取,也足够戒惧将正副肉身打造成了个金刚不坏之躯。顾海鸣生前刚刚有所眉目的斗战王佛金身更是直接小成。若不是考虑到雷劫掌尊未来的神通都会与雷霆息息相关,而一时间他又没有这类神通道法的修炼之法在手,戒惧都会暴力的将本身修为也强行提升上去。
概因为作为分身一般的存在,戒惧根本不需要考虑潜力之类的前提条件。他于楚轩来说就是一个工具,被制造出来就是为了发挥一切可以发挥的价值。而且只要楚轩一天存在,他就没有止步不前的可能。了不起花费一些代价再给他‘回炉’一下也就是了。
甚至,‘回炉’之时所要花费的代价自然也由佛道承担。如此,戒惧哪里还会有什么顾忌。他完全就是生冷不忌,一切极端的手段,只要能够快速的提升实力都会被他直接采纳。什么拔苗助长在他身上都是扯蛋。
所以,一次功德圣水浸身的结果就是,戒惧虽然在境界方面还停留在结丹期,但整个实力却直接被暴力的提升到了练虚层次。完了更是连番催促萨摩柯,让他收罗雷道功法。
在萨摩柯不知从哪弄来《神霄御雷诀》之后,更是一路高歌猛进。甚至最后不惜为佛宗门人主持几十几百人的共同渡劫,来获取修炼所需的雷霆力量。在这几个月的时间内,生生将修为提升到了合体期。看得萨摩柯一度大皱眉头,最后更是耐不住出言制止,这才止住了戒惧的前进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