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诺妍挣扎的开口到:“你……你不是还有个丈夫吗?”
柳依依又叹了口气:“他?也只能靠他了,只是估计他学五行八卦时都去睡觉了,生门死门都分不清的家伙,实在是太让人不放心了。只盼着,上次的能有效。她们能赶来罢了。”
钱诺妍根本听不懂柳依依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的神色,似乎也是不太好,便更觉得灰心了,难不成她堂堂一位钱家的嫡亲小姐,竟然要这么饿死在钱家的下人房中?
院落外面,一袭粗布蓝衣的杨文修,手中捏着玉珏,神色之中带着担忧与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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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凡左手握着一只短短的匕首,右手捏着一颗比葡萄大一点点的紫色内丹,她脚下倒了一只大约又三米长两米宽的半鱼却又长着长长鹿角与四只兽爪的妖兽尸体。
她面色有些严肃,眉头也微微紧锁,盯着对面同样提着剑的陈宇平问道:“你也觉得他们有问题?”
陈宇平将长剑朝下抖了抖剑上残留妖兽的血,又看了看他与清凡二人周围的结界,才开口回道:“恩,我也是觉得那廉家五人有些问题,他们出现的有些太奇怪,为何要不愿千里只为了顺便拜访一个不熟识的小派,就敢以那点修为闯南跃林?实在太牵强了这才找你一起斩杀鹿咩,先避开他们在说。”女配不狠难翻身
清凡点了点头:“我觉得廉家和那个晨华宫都不简单,说不定,柳师姐与杨师兄他们在南跃林失踪也脱不开关系。
陈宇平点了点头:“花寒会找机会将那个廉子恒引到一边,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自上一次清凡突然对着廉子恒问起晨华宫的事情,那廉贤似是有意无意一直让廉家四个小辈紧贴自己,没有漏单的时候。
“恩。”
这边正说些,只听得南边一声惨叫声,还伴着几人惊慌的喊声与女人的惊呼声,李清凡与陈与平想看一眼,便小心超前走去。
一只已经狂化的独角云兽,通红的眼睛,暴长约又两尺的獠牙上被鲜血染得通红,三男一女正是那妖兽的攻击范围中,那两个男修已经逃得较远,可那女修,原本也就筑基初期的实力,却还半背着一位早已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男修不肯松手,眼看那独角云兽的獠牙就要咬下,那女修眼中一片绝望,仿佛已经认命一般,紧紧抱住身边那受了重伤的男修,咬紧嘴唇,闭上了眼睛。
带着巨大血腥的气味越来越近,那女修闭上了眼睛却一直等不到妖兽咬下来,她睁开眼睛一瞧,那妖兽似是被制住一般,脖子伸在半空动弹不得,她慌忙又背着受伤的男修朝后逃去,她这才看到身后一着玫红色衣裙的艳丽女修,与一位月白色衣裳的男修似是在打着手结,朝那妖兽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