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漠脸上浮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讥讽地道:“那么依太子殿下之意应该如何?大刑伺侯?”
这话一出,连夜琅邪也勾唇一笑,眸光清冷扫向楚绮罗。
“不错!”太子已是骑虎难下,顾不得他话中嘲讽之意,拍案而起:“楚绮罗如此狡诈,不受点刑如何能让她害怕并说出实话!”
竟然真是他想的一样,太子果然要上刑,敛了笑,肖以漠的怒意毫不掩饰,也拍案而起:“本官不若太子殿下,判案从不严刑逼供,所以本案就此定论,本官会将审案过程巨细无遗呈给皇上,告辞!”竟然就这般毫不顾在场众人反应,拂袖而去。
楚绮罗听到了想听到的话,唇角微勾,微微抬头看向太子,立即被吓了一跳,太子依然瞪着肖以漠离去的背影,眼里燃烧的,已经不仅仅是愤怒了……她心里一惊,莫非他会对肖以漠不利?
太子似乎察觉她的视线,狠狠瞪了她一眼,她装作不以为意的模样移开视线,却与夜琅邪深邃眼眸相交,她心里突然安定下来,以夜琅邪这般精明,定是也猜到了吧,他尚且如此气定神闲,她有什么好担忧的。
“听说楚大人写过一纸血书想要呈给父皇?”太子眼睛一眯,阴森森地笑:“狱卒,血书何在?”
狱卒冷汗涔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开口。血书确实有,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按原本计划,是他呈给宸王爷,然后说不知情,最后将血书从宸王爷身上弄出来,以私通信件罪名将楚谨轩直接打死……他甚至已经在血书上下了机关,一按动机关就会……
可是这一切都毁了,毁在了夜琅邪那一挥袖之间,血书烧了个干干净净,他要如何配合太子殿下演这双簧。对了!他眼睛一亮,还有一截血书他送呈给了夜廷羽,夜廷羽便是以这血书私闯天牢的……
他恭谨伏地:“回太子殿下,血书一直在楚大人手中,不过刚才奴才在晋王爷手里看到了……”他拖长声音故作为难地道:“奴才不知是何缘故。”
“岂有此理!”太子手拍得嘭嘭响:“你是在含沙射影本宫皇弟会私通罪人么!私闯天牢是死罪他如何会不知,你以为他会……”他突然一顿,和善地朝夜廷羽一笑:“皇弟,你应是得了父皇手喻前来天牢的吧?”
夜廷羽脸色煞白,唇色惨白,一语不发地坐在夜琅邪身侧垂眸盯着座上茶水。
一旁的夜琅邪突地笑了:“血书?这晦气玩意廷羽如何会有,皇兄,咱们就这血书打一赌如何?”
太子眼睛一亮,狱卒当然不敢乱说,他既然能这么说肯定是有把握的,他本想能让夜廷羽认罪就算了,但是既然夜琅邪自己送上门来,如果能一举拖他下水当然最好:“皇弟请说。”
“廷羽贵为皇子,任狱卒搜身是不可能的,不过反正咱三兄弟自小一块沐浴过,倒也无碍,就让他脱掉衣服,咱们一点一点查,查到了血书算殿下赢,本王和廷羽任凭处置,如何?”为了勾太子上钩,竟然连兄弟一词也拿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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