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谨轩不慌不忙地跪下:“启禀皇上,微臣从未有过水纹纸,这信件不是微臣所书。”
“那这微臣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窃窃私语,楚绮罗捏紧拳头,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夜琅邪不是说刺客已经招供了吗?那没准就是突破点啊……她忍不住侧头去看夜琅邪,却没想到眼睛刚一抬,就撞进了夜琅邪含笑的眼里。
什么意思?她眨眨眼。
夜琅邪眯起眼睛冷笑,直到她浑身发毛,再看下去要炸毛了才悠悠出列:“启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他说的话立刻在众人间掀起一阵狂风巨lang,私语声越来越大,楚绮罗虽然有些气愤他故意拖延,但她向来恩怨分明,一码归一码,她还是感激他此刻出手相助,抬头朝他微微一笑。
夜琅邪正抬着头看着皇上没看到她,但她这一笑却落在了秦恪眼里,她看着他愤恨地捏紧拳头,不敢直视他燃烧着怒火的眼,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要说。”始终沉默的肖以漠出列了。
“肖爱卿但说无妨。”皇上神情漠然,显然对肖以漠不甚关切,相比于刚才秦太师的温和,现在简直算得上冷若冰霜了,皇上也不喜肖以漠?楚绮罗忍不住有些探询地看向肖以漠,他究竟做了什么?
“微臣审问此案时,发现诸多疑点,今早已呈予陛下,但微臣现在却有一个更大的疑问想问问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众人面面相觑,这事和太子有什么关系?
太子当然也这么想,他自然不愿意被人这样问,伸手指着他气愤地道:“肖以漠,你竟然公报私仇!”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据实以报。”肖以漠不卑不亢:“太子息怒,微臣只是想问问,您这通敌信件是如何得来?”
瞪了他一眼,太子扭脸理都不理他。
“殿下……”金贵轻声提醒他,太子抬眼看到皇上不赞同地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怵,不情不愿地哼哼道:“本宫当初就说过了,是打猎的时候意外地射中了一只鸽子射到的。”
“一只鸽子。”肖以漠沉吟片刻:“宸王爷,您如何看?”
好家伙,直接把问题扔给夜琅邪了,楚绮罗眼巴巴地看着夜琅邪,苍天哪,扭转乾坤就靠他了啊。
夜琅邪唇角噙着一抹笑意,闲散地拍拍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懒洋洋地道:“本王没看到那一幕。”
噗。楚绮罗要内伤了,他他他怎么能这样!
“不过,皇兄喜猎野兽,臣弟倒不以为这鸽子会是太子射下来的。”夜琅邪话锋一转,坦坦荡荡扬头一笑,引来太子怒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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