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依然是孟家赢,可以说,孟家算无遗漏,因为他们还派了长老陪同,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夜琅邪根本没有和皇后动手,他不想两败俱伤,谁都讨不着好。
所以皇后见了玉以后毫不犹豫同意了夜琅邪的观点,撤阵放他们走,这是最好的办法,维持着现在境况,她保住了自己,便是保住了夜礼桓。
想到这一层,楚绮罗忍不住浑身冒冷汗,半晌才艰难地道:“那,那匕首是什么意思?”
“孟家宝物,吹毛断发,用来传递族长之位的。”夜琅邪淡漠一笑:“族长与她说如果用那匕首杀了我,他便让出这位置。”
那匕首被动过手脚,捅不死人,她肯定会在最后关头才拿出匕首,一击失利……她死定了。
族长好生歹毒的心思。也由此可以看出孟家是完全抛弃了皇后,难怪她后来那么伤心。楚绮罗揉揉额角:“这玉佩为什么会出现在绿春身上?”
这玉佩可是绿春从小携带,不可能有错的……她唯一一次拿出来是拿它去当了,也就是说那时起,夜琅邪就已经知道这玉有异,他却不动声色,完全将她蒙在鼓里……好吧,她能理解,他不是故意蒙她,是因为她没有问。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夜琅邪优雅地坐起来,神情冷竣:“等她醒来你慢慢问吧。”
一鞭抽在她的马身上,楚绮罗冲了出去,他立即赶上,却缄口不语,任凭楚绮罗怎么问也不开口。
直到问得他眉目冷清,眸中寒意湛湛,楚绮罗这才闭了嘴,后知后觉地想起,在林中她又一次逼他服了软,方才她更是毫不犹豫地怀疑了他的动机,这腹黑的夜琅邪,只怕是记仇了。
她不由有点头痛,恨恨踹了他马臀一脚:“又臭又硬!”
那马儿脾气甚傲,一马尾扫过来,打得她腿生痛,夜琅邪依然不睬她,她也不是喜欢热脸贴人冷屁股的型,瞪他半晌还是气馁了。
好吧,冷战就冷战。
可惜的是第二天绿春醒来也没能问出什么,她不姓楚,也不姓孟,跟这一切完全搭不上边,这玉是她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她从小就戴着,有什么问题?
楚绮罗当然不好说,只支支吾吾说夜琅邪挺喜欢这玉,结果绿春生怕夜琅邪开口问她要,毕竟这玉可是传家之宝,他这么美,她又最看不得美人难过,万一他开口,她给是不给?所以一路上绿春都躲着夜琅邪。
她一直和楚绮罗同坐一马,她躲着夜琅邪,楚绮罗自己也是一样的。也因此,夜琅邪以为是楚绮罗故意躲着他,脸色一天比一天黑。
他心情不好,众人更是如履薄冰,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开始轮番劝楚绮罗,最后连伍沉欢都忍不住劝楚绮罗去服个软,楚绮罗瞪着他,一字一句:“要去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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