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半仰在桌上,双手被他置于头顶,双腿又被他夹在桌前,腰身连动都动不得。对于他好看皮囊下的糟糠之心,我恨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压低声音对他道:“你放开。”
傅东楼垂眸看着我,有些发红的薄唇现下更是耀眼夺目,“你真是反了天了,朕若不好好教训你,恐怕你是更掂不清自己的斤两!”
察觉到他欺身下来,那张俊白的面皮离我愈来愈近,就连呼吸的碰触都让人难以躲避,我心下万分慌张,觉得自己被围困孤城,援军不来粮草耗尽,回天已丝毫无力,“不,不要……你到底是为什么啊,我不明白!”
我的声音明显夹杂着恐慌地哭腔,却并未换来傅东楼的任何怜悯,在他堵住我的双唇时,我头脑如被雷击,顿感绝望。
那每一分细细的tian祗,就好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在我的心窝里硬生生戳个不停。我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要受到傅东楼这样的惩罚,如果被人瞧见,我顶着“**”的字眼又该如何继续存活下去?
念及此,我的眼泪就不停地往心里钻,傅东楼略微抬头看了看我的神色,然后便又贴上我的唇狠狠地咬,我吃痛,才刚刚松开牙关,他就已将自己的舌喂入,即使我不断地逃逸和抵触,也断是逃不脱他的纠缠……
“哎……”傅东楼的声音像是飘悬在梁顶,又像紧贴着我耳朵,“我身体不适,你莫再气我。否则我再做出什么事来,你可没地方哭去。”
这话说得太坦白,坦白得就像是一个戏弄我的玩笑,好似所有不该加注在侄女身上的言行,他做的一派理所应当。
我是多么怀念傅东楼少年时对我的丝毫不搭理,又是多么怀念傅东楼登基后对我的折磨和挑剔,有那样的当年种种,为何却会有这般荒谬的如今!
眼下的孽,细瞧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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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驾到———”
我的援军来晚了,我已被敌重创在心。
“把门开开,都跪在这里像什么话,惜缘郡主好歹是千金之躯,皇帝一时糊涂打了郡主,你们这群狗奴才怎么不知道劝!全部拖出去杖责二十,哀家就不信,这皇宫非得要闹个鸡犬升天,才算热闹吗?!”
太后的声音在此时真是格外悦耳动听,我的眼睫有些湿润,她是在给皇上台阶下,更是在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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