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东楼听了,却执住了我的双肩,“倘若抽得了身,我也不会站在这里。”
他拨了拨我发上的落雪,继续说道:“坐在这皇位上,越重视的人就越必须冷淡对待,不然留意你的人就多了,你身份暴露的几率也就越大,拿你当我的软肋威胁江山社稷的人,便会越不留情。这些,你懂吗?”
他将心意剖白,太敞亮了,原来这就是他曾经不待见我的缘由。
“那你又为何……”没有继续冷淡对我。我说不出这后半句,怕傅东楼会误解我对他很在意。
“欺骗世人不辛苦,但是只有我一人知道的心情,很苦,”傅东楼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想将这苦分给你点,至于以后,你自己选择。”
我想选择,可也得有几个正经的选项不是?“可是我对你———”
寂静的夜里,任何一丝不对劲地声音都会被人感知,或许是我诡异的第六感作祟,或者是我神经过敏出现幻听,我想,那是弓箭绷弦之声,在这除夕之夜,麻烦与危险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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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一句,在大年三十不好好回家过年却硬要到皇宫行刺皇上的刺客明显是人渣中的败类,败类中的翘楚。
我们遇刺了。
有两名黑衣人从空而降,没有喊“狗皇帝,拿命来”,也没有叫“暴君,看剑”,和戏本子上讲得都不一样,刺客们不言一语,抽刀就上———临危不乱,也许是傅东楼做皇帝的职业病。
又或许傅东楼从小经历过无数这样的惊险刺激,早就如用膳一样随意了,只见他赤手空拳与刺客交斗起来,那两个贼人的兵刃频频相撞,声音呯嗙作响。
我先是向后退了三步,然后尽职尽责地大声叫喊:“有刺客啊!这里有刺客啊!”
我做好了准备,如果刺客回身对我一剑刺过来,我就迅捷躲开之后反击,可刺客们目标明确,连我看都不看一眼,仿佛我就是一个局外人,甚至把我当成梅园的一棵树那样无视掉了……
这年头还有这么恩怨分明的刺客?真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我不加入战局不是因为我冷血想看着皇上被刺,恰恰就是我太有自知之明,才不想给傅东楼添乱,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等待着御林军能够火速赶来。
“快护驾!有刺客———”吴公公的声音喊得格外凄厉。
姗姗来迟地御林军终于到场,上百人对付那两个黑衣刺客算是绰绰有余,可是我却再次听见了弓箭拉弦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毫不犹豫捡起脚下的石块朝着声源猛击出去———一声闷响,我终于看见了那个弓箭手,他的右肩流着血,已被我击伤,可箭却再次拉开瞄准,那方向,是傅东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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