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明明盯着书,可上头的蝇头小楷却没有一个字被我看进去,大脑里似乎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一个说:“去啊,皇上的话是圣旨干嘛不去,去了又不会少块肉!”
另一个说:“深更半夜单独见面,明显有不妥之处,去的话还要不要名节了?”
一个又说:“名节是什么,能吃吗,管饱吗,普天之下皇上最大,不听皇上的话听谁的?就算被人看到,也只是叔侄守岁一道赏个雪而已,又能如何?”
另一个反驳:“但是毕竟不是亲叔侄,皇上如果欲行禽兽之事,怎么办?”
一个气笑了:“后宫这么多女人,皇上是要有多空虚寂寞冷才会对扁平族行禽兽之事,可笑———”
啊啊啊,我觉着我要疯了!
好吧,也许见到他,是抑制我情绪爆发的唯一途径。
我披上斗篷,拿着灯笼,决定去梅园一探究竟。
“郡主,您去哪啊!”圆圆在我背后大叫。
我命令道:“不要跟来。”
……
俗话说,皇宫里有着数不尽的冤魂,半夜出来瞎逛,绝对是自找惊魂。
我以前不怕鬼,但是现在亏心事做得太多,多少会觉得有些渗人。雪还在不停地下,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连灯笼都被大雪熄灭了。我只能借着积雪的反光,步伐迈得极大,有好几次脚底打滑险些摔倒,直到步入梅园,我仍是惊魂未定喘息不止。
在梅园里绕了半天,我却寻不到人,在以为被傅东楼诓了的那一刻,我心下突然松了一口气,这样……也挺好的。
我准备回去,一转身,却看见了在我背后悄无声息站着的傅东楼,我硬是咬紧了大牙才没有当场脱口尖叫。
我们两人挨得很近,他的眼底蕴着一层雾雨,视线让我不明所以。我不受控制地皱眉开口,“皇上自有美人倾慕着,又能有什么话想对我———”
话还没说完,傅东楼的唇就已贴了过来。我呼吸一窒,大脑轰地一下全都空了。
半夜惊魂,果不其然!
待他的舌探入,我这才回神拼命地摇头推拒,可他一把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脖颈后,将我牢牢控制在怀。
那吻霸道得让人窒息,就如狂潮终于冲毁了堤坝,所存的一腔隐忍渴望全部要倾泻而下———要冲毁沿岸的村庄,要吞噬生灵的性命,要将我拖入情与孽的,深渊。
---------------------------------------(小剧场6:《天理何在》心肝她娘:哎,说好的放手就是保护,远离就是平安,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男人果然是不可信的,一国之君尤甚……
姜淮:顶楼上!黄桑明明都交代好了让我去照顾心肝!让我带她远离危险甚至可以远走高飞!可是他却还来搞这套拖我后腿!!谁能告诉我黄桑说话不算话后我该向谁去举报!!在线等,挺急的!
叔党脑残粉:亲,没地儿举报的亲,要么自尽要么就认命吧亲,可别把亲给气疯掉了哦,哈哈哈哈拜拜!
神棍后援团[眼泪横飙]:一群禽兽t.t……放开那个姑娘!食言者必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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