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楼点了我的穴,“听话,不听话就不可爱了。”
“你……”我咬着下唇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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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事,我并非不懂,看得戏本子多了,好奇心就难免会深入到神奇的禁书领域去。
这就和“未吃过猪肉但看过猪跑”是一个道理,我明白,正常的男人一旦看了女人的身子,那就一定会发生一些不受控制的事。
我眼看着傅东楼解下我的绣花肚兜,双眼视线落在我的胸脯,带着心疼,和无限的惋惜。
也不知,别的姑娘对男人敞开衣裳时,是否就代表她对他敞开了心扉?
这可是我第二次对傅东楼敞开,儿时出于陷害,此时出于被动,后果都极其惨烈。
我心跳得很是杂乱,连太阳穴也直突突,“看好了吧。”
“还疼吗?”傅东楼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
高太医研究出了助伤口愈合的新药,敷上去就像撒盐一般疼,可我堪堪敷了三十八天都未留一滴泪,此时,在傅东楼的注视下,眼眶却有点湿,胸口也莫名地犯了疼。
我垂眸,因为我自卑。
本来胸前就不比别个傲人,现下还出现这么难看的伤。也许我根本就无需担心傅东楼会对我产生邪念,他未皱眉,我就应该默念阿弥陀佛了。
察觉胸前一热,才忽然发现是傅东楼低下了头,他的唇蹭着我的肌肤,喃喃自语:“竟叫你承受这样的伤痛,我恨死自己,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唇好软。
我的大脑像火山迸发,岩浆流经之处就如我肌肤一样火烫,“傅东楼,会有人进来!你不要这样,你———”
他动手解开了我的穴,将我拥在了怀中,我裸露的胸膛贴在他贵气威严的龙袍上,别样的触感与精神冲击袭来,我竟没有推拒。
难道我不抗拒,是因为我想这样?
或者,是我觉得这样和他在一起也没有关系?
“心儿,”傅东楼的大手不断地轻拍我的背,“给我点时间,相信我,我们会在一起。”
那一刻,我感受到他揪了心的爱惜,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沦陷,只能丢了肺的沉溺,别无他法。
虽然我知道———我第一次学会了爱人,就爱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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