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他这动作有要人命的性感,我快要疯了。
我是多艰难,才能强装镇定对他答复道:“你想要的我都会给,莫负我。”
“心儿,”傅东楼的眼眸迷离但也透亮,尽是矛盾相交,仿佛他一口气看尽了我灵魂深处的矛盾,但他却不想点透,“我定不负你,你也莫要负我心肝。”
说罢,他便按住我的脸颊,不给我丝毫闪躲的机会,就急切地吻了上来。
如果方才最开始傅东楼还是如水般淡定,现下必定已经变成了惊涛骇lang,那火热的唇舌tian祗甚至是啃咬,都比往常要暴虐得多,是一种想要将你啃食入腹,揉入骨血的迫切需要。
满室的春情四溢能腻死个人,同样也能溺死人。
待好不容易,傅东楼才将我放开,我头晕目眩,浑身软得就像煮脓了的面条,哼唧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娇吟,“有……有东西顶着我。”
他听罢便干咳了一声,“……真是个傻子。”
我鼻息急促,连呼吸都凌乱得一塌糊涂,但此刻仍不忘顶嘴,“哪儿傻了?顶得我不舒服……难道我不可以如实说嘛?”
傅东楼不知脑补了些什么,瞬时龙颜大悦,堪堪对我笑道:“噢,原来朕的心儿在抱怨啊,那朕,就让你舒服。”
说这话的同时,傅东楼轻车熟路地解起我的衣衫,从动作的娴熟程度来看,他果真是熟练工无疑。
我按着翻腾的胸口,暗自调息,“你你阅尽……千帆自然娴熟……怎能与我……相提并论乎?”
傅东楼唇角一勾,微微笑了下,“对待别人不会。”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他就又低头啄了啄我的唇道:“因为那里比较诚实。”
我心跳加速,只想闭着眼任他为所欲为,可又舍不得不去看他那饱含爱意的性感眉眼。
就这样,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两人含情脉脉抽丝剥茧,正要准备渐入佳境之际———“嘭!”
一声慌张地声响自窗边响起,突兀又惊人,接着就有凌乱地脚步声跑远。
傅东楼第一时间拿被子盖住了我,我心下慌张,他却镇定非常,“心儿,呆在房里不要动。”
他是独自前来,并没人跟着,随缘阁的奴才们也都被支开了,没人敢来偷窥,那么,究竟会是谁呢?
这就是我荒诞人生中的决定性瞬间之一,我与傅东楼缠绵时被不该发现的人发现了。皇宫里,处处是眼和耳,嘴也绝对不缺,所以一些捕风捉影和蜚语流长,定会被传得绘声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