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昔谁人临行依依芙蓉暖帐里吹笛到天明痴情女子怕伤情空自携殇lang天迹记往昔芳草鲜美萋萋哀怨错无**语泪双流情楼无心便为青今生无缘倾君心独守回忆度余生……”
绝世舞姿,迎风而泣,临江颂歌,水流呜咽,是谁舞尽了悲伤离合,渲染了一地的落红……
迎风而舞,舞不净一地的落红,临江泣歌,歌不尽心中哀怨!杨柳随风轻摆,似是在同叶素卿斗舞。而那在风中弯折的柳腰,又似是在喻示叶素卿的沦落!
一首荡气回肠绣楼闺怨,让叶素卿唱到极致,就连见惯离人泪,听惯伤心事的花姐,也禁不住抬手揉着泛出湿意的眼角。
“花姐,素卿跟您回去!感谢您在素卿走投无路之时仍肯伸出援助之手,洛城之大,当真是除了花姐的红楼,再没有我叶素卿半寸的容身之处。”
“回去是可以,可你要记得,只要你身在红楼,便只能是红楼中的头牌蝶舞,而再不会是以往的千金万金!”
是了,这世上自此只有红楼蝶舞,再无一个叶素卿!
不远处,穆怀琅看着叶素卿接过花姐的食盒,跟着花姐走了,那紧握的双拳狠狠的捶在了身旁的树干之上,震的满树的黄叶纷纷落下。在他的身边,段华无声的张了张嘴,然后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一瓶外伤药,递向了穆怀琅。因为他捶在树干上的手,正在滴滴落着鲜血。
“将军,您的手受伤了!”
“段华,你说她为什么宁肯进红楼,也不肯向我求饶跟我走?”
段华张了张嘴嗫嚅了,真心话他不敢说,而假话他又不想说。
穆怀琅似是看不见段华那为难的表情,继续说道:“你说本将军对她还不够好吗?为什么她就是不懂呢?”
“本将军生平头一次对一个女人好,可偏生这个女人不但是对头的女儿,更是自甘堕落,甘愿沦落风尘卖笑,也不肯给本将军一个笑容。”
段华嘴角抽搐了,将军待叶姑娘,比起以往那些主动爬上将军床的女子来说,的确是好了许多。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他的那些好这世间又有几个女人能懂?
“将军,叶姑娘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许多事儿没有将军看的通透,也没有将军想的通透,将军为何不直言点破呢?”段华犹疑了半晌,终是决定把他心底的疑虑说出来。
“她不要脸,本王还得要脸!不说破已够让本王在京中抬不起头,如若说破,日后本王也不用回京了。”
段华默然无语!说来说去,不过就是放不下他的身段与脸面嘛!不过那叶姑娘也真是不识趣,像将军这般神武又俊朗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出几个,她怎么就走到门前又缩回去了呢?
在谷底看他们和谐共处的样子,还以为他们两人已经敞开心屝,烟云尽散了呢!没想到那只是迷雾之中漏进去的一丝阳光。经不得半点的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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