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洛是谁?我不知”女子可怜兮兮回答。
“不知?她是你们庄主独孤绝的姐姐,你不是洛绝山庄的人吗?怎会不知”
“哦,原来你说的是小姐”女子才恍然。
“你知道?她在哪?好不好,有没有事?”寻到了冷倾洛的下落,易天行此时激动不已。
“小姐呀?小姐当然不好了”
“不好?!”难道洛绝山庄真的被烈狱组织占领了?一想到冷倾洛可能在受苦,易天行,语气一变“快说她在哪?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不要,我告诉你,告诉你便是。”
易天行已知自己想知道的后,出手往女子颈处一击。
“得罪了”
女子被打晕,易天行把女子小心的放到床上,造成熟睡的假象。
然后乘机逃出了房间,躲了起来。
照方才那姑娘指的路线,应该还有好一段路程,这里如此森严,只怕自己没刚才那么幸运。
看着来来往往穿着银甲的侍卫,顿时暗生一计。
偷偷的藏在一处,做好准备。如同螳螂扑蝉般的动作,半蹲在那里。
一批侍卫从此处走过,最后一个侍卫靠近时,易天行迅速的往前一扑。死死捂着侍卫的嘴,拖到隐身处。
咔嚓一声,一个扭头,挣扎的侍卫断气了。
再从暗处出现时,还是原先的装束,只是已非人。
易天行边走,边留意四周。
“哎,前面的”一批巡逻的侍卫喊住了易天行。
该死,难不成被发现了?
易天行打算装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哎,叫你呢,站住!”
易天行只得停住脚步。
听着逐渐逼近的声音,易天行暗地把内力集于手掌,一旦暴、露便出手。
“你怎么一个人?”带头的侍卫说道。
易天行一楞,说道“我,我突然肚子疼,去了茅房,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不见了。”
“这样啊,那你跟着我们吧”
“??”
“发什么呆,快跟上”
“哦,哦,来了”
易天行混在一批侍卫中,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发觉,正巧他们巡视的方向是自己要去的地方。
红漆的大门外------
原先的‘门庭若市’,现在只剩下血腥味浓的风和血流成何的地。
易天行跟着队伍来到这里,那浓烈的血腥味让易天行眉头深锁。
“停!”带头的侍卫喊停,转身指着易天行“你,出列”
易天行不明所以的站了出来。
“你,进去看看”
易天行看着血腥味最浓的红漆大门疑惑的问道“我?进去?”
“对”
易天行见执意要自己进去,为了不让他人看出什么,只得推开那扇滴着血诡异的红漆大门。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血腥和酒香混合味是易天行进这个房间的第一个印象。
红漆的大门随着易天行的进入,自动紧闭。
脚下只觉得有些湿漉漉的。
是水?
可不像水如此冰凉。
视线中只有黑,看不清任何事物。
摸索着走了几步。
突然正中方向一道光投过去。
只见一黄金宝座发着耀眼的光芒,那坐在宝座上的人---是谁?!
那一头罕见的垂顺如河的紫发,白皙透明的肤色,幽长浓密无比,微微上翘妖艳的紫睫毛,如同蒙了薄薄一层水雾的紫色纱幔,与之鲜明对比的是那一身红衣华服,轻烟袅袅,璎珞流苏。
金黄色的光晕在她的四周,明明如此鲜明具有撞击感的色彩。在这个人身上,是如此完美协调,妖冶华艳,馥郁靡丽。
慵懒的姿态,指尖的白玉酒杯,白雪般的赤足。
那种美,是让万物失色的妖娆之美,邪恶之美,孤独之美。
那薄唇微勾,似是含笑,又似轻蔑。
指间的白玉杯轻轻摇晃,微抿一口白玉酒杯里红色的液体,赤足上系着的红绳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震动。明明诱人至极,却又叫人看了寒颤不已。
“你是独....独孤绝?”易天行震惊中,有些不确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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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绝儿练幽冥功入魔,黑发变紫发。大家别见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