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叹一声,虽然也曾有人怀疑夕芫是否还在宫中,可敢于当众质疑的却少之又少,此番经贤妃的口中说出,众人也不免怀疑,纷纷交头接耳起來,
贤妃得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冷笑道,“怎么,太子殿下无话可说了吗,”
宇文明澈沒有想到贤妃此次竟要撕破脸,将夕芫不在宫中一事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一时愣住不知要怎样回答,
贤妃得意的看着一干众人,正在再次发难时,凡桃却从宫门内走出來,向贤妃福身道,“贤妃娘娘万安,今日怎得空來婉韵宫探望,只可惜我们家娘娘卧病在床,不能与您闲话,奴婢代主子谢过贤妃娘娘关心了,”
贤妃冷哼一声,抽出袖中的丝锦绣帕,神色厌恶的掩住口鼻,将凡桃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代夕昭容,真是好笑,你算是什么东西,连给本宫**都不配,本宫从前只以为夕昭容治下不甚严谨,沒承想竟这般自贱,身为嫔妃却和贱婢混为一谈,真是可悲,”
贤妃说话向來狠毒,不给人留丝毫情面,加之仗着得宠无人敢逆她的意,便愈发的骄纵蛮横,除了宇文浩轩外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宇文明澈身为太子,从小也是骄横惯了的,现在虽已收敛很多,可遇到棋逢对手的人,那便如一山來了二虎,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行,
凡桃伸手拉住想要上前争辩的宇文明澈,看似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可她是习武之人,指尖暗含内力,迫使宇文明澈动弹不得,宇文明澈虽也习武,但毕竟年纪尚幼,暗暗较了几下,终是不敌凡桃,
凡桃向宇文明澈微一福身,说道,“太子殿下,昭容娘娘刚才让奴婢嘱咐您,说去书房上课的时辰快到了,皇上今日回宫定会问您的功课,若是迟到了恐怕会龙颜不悦,”
宇文明澈虽然还有些许不放心,可听出了凡桃话中让他离开之意,心想夕芫定还有其它安排,便带着两个贴身的宫人离开了,
贤妃见唯一一个可以阻挡自己的人走了,心中甚是得意,娇笑了几声说道,“快去告诉夕昭容,说本宫十分挂念她,略备了些养身子的补药前來探望,”说完不等通传便要往里闯,
凡桃一个箭步拦在宫门口,神色恭敬的福身道,“贤妃娘娘请回吧,昭容身子不爽实在不宜见客,方才叮嘱奴婢谢过娘娘关心,日后身体痊愈定会登门拜谢,”
“滚开,贱人,敢挡贤妃娘娘的路,”贤妃还未出声,她身边的绿衣宫女便一把推开凡桃,满脸凶神恶煞,真如仗了人势的疯狗一般,
凡桃被推的狼狈倒地,面上却不动声色,语气平静的说道,“娘娘您忘了,说让昭容娘娘静养,不许人打扰的是皇上,娘娘若是执意闯宫,可就是违逆圣意了,”
听了凡桃的话,贤妃神色一滞,有了一丝犹豫,可还未來得及细想,身边的绿衣宫女便出声道,“大胆贱婢,竟敢搬出皇上來压贤妃娘娘,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娘娘那可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娘娘想做的事,这宫里面还沒人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