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圣人,而且是和自己相熟的混元圣人,到底是谁!”圣人法相进入了一个思考的状态,看似平静无奇,但是下方这些佛门弟子却好似撑不住了似的东倒西歪了下來,这个圣人法相瞬间变淡。
但是在消失了那个瞬间,接引手中掐动的手指猛地停了下來,他的脑海中跳过了一个穿着金黄色帝服的面孔,虽然看不清楚面貌,但是接引法相的眼中却好似很是惭愧的样子,他能够肯定这个人肯定就是那个妖皇,东皇太一。
虚影瞬间消失,而阵外的魔门弟子迅速涌入阵中,看着这些已经盘膝坐下的佛门高人,见到众佛门高人纷纷面上带着虔诚的神色坐着,脸上射出好似得道飞升似的神光,失去了六位天魔首领的他们根本就不清楚虚实,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幸好见到天魔大阵已经被破,二十里开外的西岐和殷商大军迅速包围了过來,双方首领好似下意识地忘记了方才的情况一般,纷纷整顿了下军容就开始撤退了。
见到由西岐方佛门罗汉级别的一一搀扶起的这些佛门高人,魔门弟子纷纷后悔莫及,原來他们方才与首领们战斗了一番,都是元气大伤了,看來是走动都很难,早知道这样,方才就应该动手清理了这些后患,想到这里,他们恨不得时光逆转过來,但是他们沒有原始道人掌控了空间法则的本领,只好撤军作罢了。
大战了一场,西岐和殷商大军都故意不提及此战的胜负情况如何,毕竟此次战斗只是这些修道之士的战争,并未对双方军队产生任何影响,唯一的影响就是知道了他们和这些修道之士之间存在这不可逆转的差距。
到了这个地步,双方军力的多寡似乎都不是很重要的了,西岐虽然经历了多年的休养生息,但是终究只是一邦,原本军力之中存在这极大的劣势,但是因为殷商的暴政,如今投靠西岐军的殷商战士举不胜举,如今势力算是基本持平了,都在二十万上下,当然这不能算留守在殷商朝歌的军队。
六位大天魔不知所踪,留下來的都是虽然都是一些修道有成的魔道修士,但是殷商如今的主帅崇黑虎却是知道,如今他们这一方是处于劣势的,毕竟西岐这些修为高深至极的修士沒有离开西岐大营,看上去只是元气受损厉害,至于这些元气怎么样才能回复,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回复,崇黑虎心中沒底,所以就一直未有主动出击。
而西岐大营中也是一阵手忙脚乱,却是这些佛门弟子在回去沒多久就纷纷口中吐出金色的血,这些将士纷纷以诧异的眼神看着地面上那金色的血迹。
难道这些西方佛教的修士不是人,如果是人,那为何吐出的血是金色的而不是红色的,西岐军士们都纷纷传递起这个消息了,幸好梵先生乃是修道人,他对西方佛教弟子为何吐出的血是金色的心中明了,急忙一边命人到处去寻找山野山参,一边严下命令努力地止住谣言。
若是这些谣言传到了这些西方佛教高人耳中,那就麻烦了,姬发当然也知道这些高人非常不好惹,他如今都有些后悔了,要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些高人自从进入了西岐军中,就不断地传颂西方佛教的信仰,虽然目前时间较短,军士们对这些佛门信仰只是好奇但并未痴迷,若是这些高人的信仰再次传递下去,佛门的导人向善的精神在这些军士们心中扎下根,这场仗也就不用打了。
头痛啊,姬发一边思索西岐和殷商的大战一边想着该如何将这些佛门弟子送出去,但是他沒有任何主意。
散宜生乃是西岐目前大臣中唯一一个能插上话的文人,故是因为散宜生乃是文王的托孤大臣之一,当年又是姬发的启蒙恩师,他见到姬发如此作态,就知道其主子心中的想法。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散宜生也是打破了脑袋想办法,随即心中一顿,散宜生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名,那就是姜尚,想姜尚也是修道之人,而且是文王的托孤大臣首辅大臣,要是再次启用姜尚,那么西岐中的佛门势力的影响力自然减弱了不少。
随即散宜生将他的建议告知了武王姬发知道,武王闻听心中大喜,但表面上却是不露神色,但眼睛中的喜色就连散宜生也是心知肚明的,随即告知武王不可得意忘形,武王也是心中一暖,看來这西岐臣子中就这位散宜生最为忠诚,哦对了,现在还有姜尚这位‘相父’。
想到他已经将‘相父’晾在一边很久了,武王暗叫一声惭愧,但是眼睛中却并未有一丝惭愧的意思。
当夜,武王在众臣散宜生的陪同下,夜访姜尚所在的‘相父‘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