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叫人上了酒,很光棍的坐在了地上,仰望天空。何硕也跟着坐了下来。
“喂,你说,你狗曰的为啥要杀我,让老子当个快活王爷多好,没准老子还真不会反了你。”段逸没有看隔壁的何硕,自顾自的喝酒,看天,仿佛天空中有什么东西特别吸引他。
“哈哈,老子也不想杀你,老子其实是想用你,但是,你是一头虎,注定是头虎,怪老子没本事,没法驯服你,总怕你哪天突然咬老子一口。”何硕没段逸这么矫情,直接锤了他一拳,表示心中的不满。
段逸仿佛有些“怒”了。“你狗曰的敢打我,不知道老子是战神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阉了你。不过话说回来,你再看看我这脸,我这么单纯,没你想象的那样雄心大志。”
此时,何硕久久的看着段逸的眼睛,没有说话,随即,一笑,“我很会看人,真的,我从未看错过一个人,你,有两个灵魂,一个是淡泊明志的,而另一个,是一个疯狂的魔鬼。但因为紫,或许,还有我的妹妹,你心中的魔鬼在壮大,在膨胀,而另一个淡泊明志的你,已经压制不住他了,你,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
段逸很纯洁的扣了扣自己的脑袋,很无辜的道,“我说何硕,你真这么看得起我,话说焚天是我情敌,想搞死我也在于情理之中,但你非得跟老子对着干,是为什么,就不能双赢么,非这么要死要活的,对你,对我,貌似都讨不着好。”
何硕这次没有说话,突然,站了起来,环看四周,闭上眼,仿佛在感受着什么,忽然,他转过身,那双眸炯炯有神,对上了段逸,“看到了吗?四周,都是我的百万雄师,我还有杀手锏魔导炮,在如今的神圣天堂,只有我拥有魔导炮,原本,如果没有你,没有你无限,我可以快速的征伐,吞噬,恐惧炼狱的一切一切都是属于我的,但你,段逸,你让我感到危险,致命的危险,你以为焚天仅仅是因为你是他情敌所以才针对你,封杀你吗?不!不是!他是看到了你的潜力,你以为他没有怀疑蛋蛋航空就是你的?你以为他没怀疑守望就是你,你就是无限?不!你太天真了,焚天,是个可怕的对手,绝对的算无遗漏,绝对的冷静,甚至冷血,我不知道他对紫是怎样的感情,但我只知道,他对于认定的敌人,一定会做出绝对铁血的打击!”
段逸没有说话,第一次有些闷的大口大口喝酒,他不是个借酒消愁的人,喝酒,并不能改变什么,烂醉,堕落,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只会被一些不相关,看笑话的人指着背脊梁冷冷的说,“看,那就是那个没用的垃圾,并将一直垃圾下去。”
但,此刻,面对何硕,他似乎异常的放松,仿佛天生,何硕跟他就是一类人,那一类征战天下,理应称霸天下的人。
他太压抑了,他想放纵,他想发泄,他想肆无忌惮的幼稚一次。“硕,你说老子的命为什么这么苦,爱人,近在咫尺,却若远隔天涯,而对手,却都是整个宇宙中最顶尖的精英。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注定是新纪元的英雄,神的使徒在选择,选择他的选民,而你,正是选民之一,你是,我是,焚天,也是。”何硕此刻的形象仿佛异常神圣。
新纪元?使徒?选民?新纪元,神圣天堂总裁好像提起过这个词,而烈家的烈安然,也提起过这个词。使徒,选民,神圣,怎么这么熟悉!怎么这么熟悉!梦。。对!那个经常出现在我睡梦中的梦,使徒!选民!
到底这个世界将要发生什么?怎么一切,都来得这么诡异!我不想做他吗的什么狗屎选民,老子只想做个平凡人,和自己心爱的人,平平淡淡,就够了!
“你,别无选择,你会成功的,无限,就算是我,或者是焚天,都无法阻止你,我们只想限制你,想制约你的发展,以便在将来的新纪元,具备更多的话语权。好了,每个人都有他特定的发展之路,去恐惧炼狱的南方,或者神圣天堂的西方,那里富饶,混乱,你的部队,加上你的蛋蛋航空,应该能在那里立足。今天,我很高兴,能跟你把酒言欢,笑谈天下,这世间,也就只有你,和焚天有这个资格,言尽于此,杀了我。此刻,我们是朋友,今后,我们仍然是敌人。”
飞沙,狼烟,残阳,地上的百万雄师,天空的庞然大物,此刻,只因中心的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四目相向,不悲不喜。他们本无对错,各自,都有各自的理由。
杀了他?有意义吗?很爽?不,段逸现在对杀了他毫无兴趣,也许,在某一天,在彻底铲除何家势力的那一天,自己会体会到那种很爽的快感?但,不是现在。
我会强大的,因为我身边有很多需要我保护的人,有紫,有熏儿,还有飞艇上那一个个对我一片赤诚的冠军侯府战士,我要为他们打出一片自由的天空,要让他们抬头挺胸的做人,要让他们因为我而骄傲,走在街上,因为他们是老子段逸的人而骄傲。
没有再多看焚天一眼,段逸登上了飞艇,他潇洒的走了,霸气,从新回到了他的脸上,一艘艘飞艇因他起航,在万军从中,潇洒的离开,霸气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