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神又喝了一口,“不错,在下不敢断定,哥哥本在暗处,对于哥哥来讲继续隐藏或许能够得到更多好处,杀那伙泼皮应该昜如反掌,为何还得留下几个。如果是哥哥,没必要留,灭口比隐藏简单,要在那衙内身上不留伤痕,也许哥哥也能办到,但是不让人发现却是很难为之。”捕神再续了一口。“哥哥与那少年果然好交情,少年这样做也是为哥哥着想,引火烧自己。哥哥现在出来莫不是就想帮助少年,可他终归是凶犯。”
“哈哈,果然是捕神,头头是道,没见到真相这就是最好的真相,与我猜测毫无二致,若换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只可惜,你我都找不到他。”林冲居然抓起张教头的酒葫芦干了一囗。“而且,现在我知道捕神也要找他,那估计捕神的难度会大一些?少主,我们就给张捕神一条路,让他替我们找人岂不美载”。“此也好,此事本因你而起,知恩图报乃我父谆谆教导。”话未完,已然回到屏风后。
张一剑拿起酒葫芦,大声道:“杀人自古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林冲却已经消失在门外,留下了声音:“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或捕神,或为犬,全在念念之间。”
此时天色已晚,月光晒在巷子里,一片洁白,树荫与房屋的阴影有的却似鬼魅跳舞,有的像嘲笑捕神,有的像给捕神鼓掌,路总分多条,生活总在为难强者。如是河边草,就专等那雨露,没有妄念,不需妄念。
谁都知道高衙内不是好人,死本有余辜,偏生有个老爹是太慰,身价突然高了,性命值那些银两了。一个金色的屎壳郎虽然还是滚那牛粪,却是独一无二的屎壳郎。开始看着神奇的案子突然觉得是猫鼠游戏,现在老鼠突然变成了为民除害之神,而这只猫还能下得了囗吗?
可是出于本能,咬是不咬真是进退两难,月光突然变成下酒菜,一囗一囗化成仙,漂漂然对着月亮舞,我笑嫦娥太寂寞,玉兔笑我太龌蹉。
恍惚间,一群马由远及近,张一剑往边一闪,只见成千上万的禁卫军往皇宫方向奔行,张一剑把酒葫芦一扔。在暗影处扯下一个卫兵,飞身上马,跟着那群禁卫军前行。开封本就不大,片刻功夫就到了延福宫门口。那天子实乃诗人,好书法,真是才子。延福宫经天子改造后,里面摆了大量诗词书画。甚至还有一处花石收藏馆。只见门口站着高太尉,天气并不冷,却瑟瑟发抖。旁边是那右相蔡京,却也低头乗泪。蔡相拉了拉高太尉衣服:“我们天子性命应该无忧,他本要杀我俩。亏得天子情义重,保得我俩性命,下次如要进献花冈石,莫可在晚上。”“这厮怎么与杀我儿子凶犯如此相像啊”高俅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状“就是他,今晚叫你插翅飞。”果然踢得一脚好球。刚才还在防守,现在就能水银泻地般进攻。“莫大声,天子还在里面,安危都不得而知,莫惊了那凶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