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云的指示下,张三丰改变了一下脸部肌肉的形状,把脸拉长一些,下巴变得尖尖,将脸上的血色抽离,虽然有些苍白,不过也勉强可以蒙混过关了。
张云又随口调侃了几句,张三丰才面色不善的离开。
见他走后,张云才找了个隐蔽的墙角盘膝打坐起來,但是他也不敢有任何放松,将神识覆盖住周围的环境,小心的警惕着。
清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人大声喧哗,各自快步的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不时有一队队银甲美女城卫急急地走过,挨家挨户的盘查登记,看來是在通缉两人无疑了。
张三丰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在大街上,眼睛却在不停的观察着,街道两旁有一些商铺已经开始营业,他发现这个城市的人并不是用货币交易,而是人手一块腰牌,购买什么物品直接取出來,店铺的管理者会在一个特殊的装置上划过,并在几个按钮上按几下,然后将腰牌连同物品一起交给购买者,看來腰牌不仅是用來消费,应该还具有某种身份识别的作用。
他转了大半日的时间也沒有想到办法,最后一横心,闯进了女厕所,不应该是厕所,因为此城从不设男厕所。
张三丰在厕所之内,一拳打晕一名正在小解的华服妇人,顺手抢了她的腰牌和衣服,才跑到一个比较大的商铺内,顺利购买了一个记录本城地图的水晶球和一些逃亡的必备品,这才返回了张云藏身之处,就连抢來的腰牌也沒舍得扔,直接揣入怀中,因为这腰牌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入手温润,纹理更是精美异常,他心中暗暗盘算着等自己回去之后将掌门令牌换了,这块比自己怀中那块木的也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想到这里,也不禁在心中对自己鄙视了一番:“这次跨界真失败,简直是倒霉透顶了,先是被囚做了囚犯,然后自己修炼的童子功被破变成了那疯女人的男宠,现在又男扮女装、扒女厕所、抢劫财务,甚至连衣服都不放过,现在竟然又看上人家的私有物品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看到张三丰回來,张云才现身出來,随手接过他扔过來的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是一套肥大的女人衣服,上面还带着一种特殊的味道,让人闻之欲呕,不过绝不是女人的香水味,于是他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味道,你从哪里弄來的!”
“刚从商店里买的,怎么会有味道呢,少废话,赶紧给我穿上,还要抓紧时间赶路。”张三丰说完趁张云不住意时,邪恶的一笑,心中暗道:“前几百年道爷我活的太君子了,所以总受人欺负,如今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界,谁认识谁啊,想道爷我刚刚连流氓都做过了,再无耻一点也不怕!”
张云捏着鼻子,用力的抖着这件衣服,挥发着上面刺鼻的尿骚味,然后才不情愿的穿了进去,在一阵骨骼爆响后,变成了一个胖妇人,庆幸的是这套衣服并不是露胸装,随即从碎界空间中取出两个木碗稍一加工,用胸部肌肉吸住即可,又接过假发戴在头上,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美少女。
让正偷眼瞅着准备报胸部被袭之仇的张三丰,暗自叹息:“真后悔刚才沒有在厕所外面多等一段时间,至少等到一个穿爆胸装的进去再下手也不迟呀!”
看到张三丰读取水晶球后惊骇的表情,张云不禁一笑,从他依旧张着嘴犹如石化的手中,取过水晶球,迅速将神识探入进去,一个硕大无比的城市立体图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也不可避免的被石化了,脑中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天啊,这是一个城市!”
半晌后两人才相视一眼,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张云先开口道:“这个城市比地球大了有四五倍的样子,别说是一个城市,就算称作国家也是一个庞然大物啊!”
张三丰也点点头道:“比我去过的上一个世界大了两倍有余,看來我们现在的位置正是城市的中心区域,如果日夜不停的赶路的话,我们至少要走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到达城市边缘,如果想快速离开就要设法混入那些传送点,只不过每个传送点都设在在城管处之内,有重兵把守,我们去了无异于自投罗网!”
“还有根据地图中介绍,城市的防护大阵必须要有通行令牌才能通过,城市之内的人不允许随意外出,只有和外界发生战争或者需要出去执行任务时,才会由皇族专属机构分发通行令牌,令牌的管理非常严格,我们如果想得到令牌简直难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