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贞娘刚被两人挨近弄得脸上一热,一听这话不知道自已的相公要说什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嗯,记得,什么故事啊?”
陆旭忍住笑道:“说是啊,有一个书生去赶考,晚上到一户人家借宿,正好一个姑娘也来这户人家借宿。可是只有一个房间,不得已两人只好同住了,临睡前那个姑娘在两人睡觉的中间画了一条线,对书生说:过线者,禽兽也。那书生也是个正人君子,竟是一个晚上丝毫没有越过那条线。岂料第二天一大早,那姑娘对书生道:你连禽兽都不如,说完大怒而去。”
张贞娘“噗哧”一下笑了,出嫁前她还担心自已的相公是那种古板无趣的酸秀才,想不到他这么有趣,张贞娘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身体有些发热,不禁更加贴近了陆旭,紧张的身体也放软了下来。
她情不自禁地凑到了陆旭怀里,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那相公昨晚……”。
听到张贞娘以夜遮羞,对他吐露的心声,陆旭的心不由轻轻一颤,差点把持不住,但一丝理智让他阻止道:“贞娘,我们现在还不能圆房……”
张贞娘闻言身体猛的一颤,顿时眼圈一红,滴滴欲泣:“相公,你不想要我,可是嫌弃贞娘?”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总之,我们还不能圆房!”陆旭忙哄着她,无奈说道。
张贞娘听了十分不解,可是想问的话儿又不能不问,半晌还是忍不住用蚊蝇般的声音悄声问道:“相公,原来……原来昨晚新婚之夜相公招待客人累了,贞娘也无话可说,可是……”,说着她又委曲起来:“可是今日,相公为何还不同贞娘行夫妻之礼呢?可是嫌弃贞娘以前许过人。或是……”
陆旭闻言一愣:“嘿!这丫头不会怀疑自已身体有什么毛病吧?”转念一想,陆旭又觉得这件事迟早要说的,也省的贞娘胡思乱想。
他轻轻叹了口气,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贴在她耳边道:“幼娘,有件事我对谁都没有提起过,我告诉你,你也千万不要说出去,好么?”
张贞娘被他抱着腰肢,手掌贴在自已的小腹上,已是紧张得浑身发抖,再被他贴着耳朵一说话,热气儿喷在脸蛋上,直觉得浑身好象蚂蚁在爬似的,她颤声道:“相公有话尽管说便是,贞娘……贞娘决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陆旭嗯了一声,忽然问道:“贞娘,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修仙之人么?”
“啊?”张贞娘呆了一呆,想不到夫君问的竟是这件事情,她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了,土地公,财神都是神仙,道观里的道士就是修仙之人。”
陆旭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贞娘,其实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啊!”张贞娘了一跳,猛地挣开他的身子,转过身睁大了一双眼盯着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陆旭一本正经地道:“贞娘,我其实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因为发生了意外才来到这里,被你父亲从山里就回来。”
“啊,相公是神仙吗?”张贞娘惊奇不已,忍不住好奇地道。
陆旭心中暗暗好笑,摇头道:“不是,其实我是一个修仙之人,我早晚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张贞娘听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自已怎么会这么命苦,好不容易嫁了一个称心如意的相公,竟然又要离开自己,她抱住陆旭哀哀痛哭不已,连声道:“相公,我不要,我不要相公离开,相公别不要贞娘!”
陆旭见贞娘哭得撕心裂肺,心中就后悔不已,恨不得狠狠打自已一个嘴巴:“贞娘,你别哭,其实我可以带你一起离开的,还可以教你功法,和我一起修仙。”
闻言张贞娘,那双含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无比美丽,轻声道:“真的吗,相公。”
陆旭吁了口气道:“真的,只要你愿意,我就会带你一起离开。”
张贞娘点了点头,抱住他的后背,将脸颊贴到他的胸口,喃喃地道:“相公,相公”她紧紧抱住陆旭,生怕这失而复得的良人又忽然消失。她心中已打定主意,一定不会离开相公,要和他一直在一起。
陆旭轻轻拍着她的背,这娇俏温柔的女孩儿在他心中的印象也越来越深了,现在他就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亲情又似爱情的一种情愫在慢慢滋生,夜深人静,火热的炕头,一个体轻身软、温柔似水的少女,依偎在他的怀中,他感觉到自已罪恶的下体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陆旭连忙咳了一声,轻轻推开她的身子宠溺地道:“傻丫头,不胡思乱想了吧?不过,和我走了,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贞娘她伏在陆旭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生怕他就要离开自己一般,一迭声地答应着,半晌才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贞娘知道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贞娘既然嫁给了相公就是相公的人了。只是还请夫君容我在离开前回娘家一趟,好歹告知爹爹一声。”
陆旭满口答应道:“离开之前,我会准备好岳父大人一家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银子,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