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许潄真乐了,道:“呵呵,你还真个正人君子啊。告诉你,那些钱大都是我偷那些贪官的钱,而且每次都只偷那么一点儿,他们不会发现的,而且他们也不敢报官,对他们也没有影响,你说对不对?”
谭天感到三师姐的逻辑有些别扭,但一时没有找到什么地方可以反驳她,想了想,道:“三师姐,你做得不对,不管怎么说,你都不应该去偷人家的钱。”
许潄真道:“哼,有什么不能的,我又不是总是偷,只是偶尔去一次,没人抓得住我。”许潄真想故意往这方面引。
但是谭天很明显不是在关心许潄真的安危,道:“不是这个问题,是……是关乎道德的问题,我们怎么能去偷别人的钱呢?”
许潄真有些生气,道:“谭天,你怎么了,你就没有看到那些贪官整日欺压百姓吗,说实话,我是没那本事,要是我像你一样,我非把他们家偷得干干净净,让他们尽享这些不义之财!”
谭天道:“三师姐,你把这些钱用了,那我们不就和他们一样享用不义之财了吗?”
许潄真没想到谭天会在这儿等着自己,谭天说得似乎有理,但是许潄真也会给穷人些钱,给没钱治病的人看大夫,便道:“我也不是所有的钱都花了,有些钱我还给了穷人呢。”
谭天道:“反正你用得都是不义之财,以后你在家里吧,我出去挣钱。”
许潄真道:“那怎么能行,你不好好修行了?”
谭天道:“我还去那搬石头,我搬一个时辰就够我们用好多天了。”
许潄真道:“不行,你在家修行吧。还是我去赚钱。”
谭天道:“那你不能再去偷别人的钱了。”
许潄真翻了翻眼睛,应道:“好吧,你可别以为我不偷钱就没法去弄钱了,我去山上随便打点什么野猪、野鸟就行了,去仓州城去卖,能卖不少钱!”
谭天一听,更是觉得不行,道:“这怎么能行,它们活得好好的,你怎么能去抓它们去卖钱呢?”
许潄真很是奇怪,道:“谭天,你怎么了,你吃肉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难受过,这时候倒是同情它们了。”
三师姐说的是,自己吃肉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此节,便有些惭愧,道:“我吃的时候还没想过。”
许潄真道:“像你这样的行了,那你是怎么活二十多岁的?你们那个年代就没有人杀猪、杀鸡?”
谭天道:“有,但是我没有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