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阳道：“这雅客居开业的时候，凡是进去者，都要先交钱的，都是按年收费的，一年三百两银子，这还不算是在这里面消费的。”

谭天张大了嘴吧？三百两银子，算上去几十万人民币，这也太多了吧。

这时一个漂亮的女孩儿走了过来，向两人行了礼，道：“让赤鸦公子您久等了，请公子恕罪。”

穆成阳没有说话，那女孩儿又抬起头，看了看谭天，道：“这位是？”

穆成阳道：“哦，这是我朋友，姓言，你叫他言公子就行了，给我们找一雅间，来一斤上等牛肉、一斤上等羊肉、再来条鱼、再……”这时谭天打断了他，道：“来点儿素的吧，再说也吃不了那么多。”

穆成阳道：“哦，来点儿素的，老……，哦，言公子，你自个儿点吧。”

谭天惊愕道：“我点？我又没来过，还是你点吧。”

穆成阳道：“你随便点吧，点什么都行。”

谭天很紧张，对那女孩儿道：“你好，你们这儿有什么好吃点儿的素菜？”

那女孩儿很抱歉地道：“实在是罪过，现在还只是初春季节，并没有多少合适的菜品，只有腌菜、韭菜和菠菜。不知您吃什么菜？”

谭天道：“那就给我来点腌菜还有清蒸的菠菜。”

那女孩儿道：“好，赤鸦公子、言公子，随我来。”

那女孩儿给两人找了个客间，请他们两人稍等，穆成阳又要了一壶洒。两人来到了客间，谭天道：“成阳，这一共有多少客间？”

穆成阳道：“嗯……楼上楼下一共得有超过五十个吧。”

谭天道：“这么多！那楼上跟楼下有什么区别？”

穆成阳笑道：“呵呵，楼上你肯定不会去。”

谭天道：“为什么？”

穆成阳道：“你为什么不去飘香楼？”

谭天惊道：“你是说，这楼上也是像妓院一样？”

穆成阳道：“不是，只不过是有裸女在跳舞、唱歌。”其实并不尽然，穆成阳只是为了让谭天放心享用大餐而已。

谭天道：“她们不卖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