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道:“谁要你的衣服,我要我自己的衣服,快给我拿过来。”说着又加重了自己手腕的力道,使得那女子更加疼痛,她索性手一松,身上的被单掉了,谭天立马转过头去,脸上像是被火烧一样。
那女子迫于谭天的威势,扬了扬头,道:“桌子那边的小凳上,不就是你的衣服吗?拿去吧,难道姑娘功夫不够高超,不能令你满意吗?这么急着走?”
谭天一指头点在了那女子的额头上,那女子立马闭上眼睛了,谭天扶着她躺下,实在不能听这女子胡言乱语。
不知是谁在陷害自己,或是想败坏自己的名声,竟使出如此卑劣手段。
谭天跳到小凳旁边,抓起衣服就找,衣服是自己的不错,可是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易风铠甲不见了!这?这该怎么办?突然间非常后悔把那女子击昏,易风铠甲的失踪一定与这女子有关。嗨!这算什么事儿?
如果自己此时离去,不知还能不能碰上这女子,那找到易风铠甲的机会更加渺茫。如果自己此时留在这儿,那被人发现了怎么办?穆成阳找不到自己怎么办?自己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想来想去,谭天决定先把这女子救醒是为上策。
可是这女子一丝不挂,不好下手,倒不如等她自己醒过来,哼,一定要逼出这女子说出易风铠甲在哪。
谭天穿好衣服,把刚才发生的事又想了一遍,由于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那个女人现在昏着呢,谭天的尴尬程度减轻了许多,但仍然是面部像火绕一样,只不过是由大火转为了小火。
毕竟,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赤身与女子相对,最羞的是想到自己竟然如此不争气,还没有怎么怎么的就一泄千里。想到此处,谭天更是羞愧不已。
现在脸已经扯了下来,虽然这种情况在自己那个年代或许稀松平常,但谭天并不是过于开放的人,他还保留着传统的道德修养,强烈的道德谴责依然使谭天不知所措。
自己是个童男子,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跟一个陌生女子。即使谭天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个肉身不是自己的,可是自己的灵魂还是逃不过无形的谴责,最大的内疚在于,贺兰慕师祖对他说过,在修行天书第四卷的时候,一定要禁欲,否则有几种法术的威力施展出来便会弱不少,甚至有可能无法施展。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怎么就莫名奇妙地来到这里,与这女子共睡一张床。昨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三师姐以前说过自己是选择性记忆,为什么偏偏想不起来昨晚的事来?自己与那女子究竟有没有……
那,一直是所有处男向往的旅程?怎么自己一点儿也没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