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道:“那是谁下的药?”
李青儿道:“呵呵,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谭天刚感觉事情有些眉目,又被李青儿的话给断了头绪,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不能就是不能,这是秘密,我身为线人,本身就得保有很多秘密,这个也是。”李青儿说的很是有理。
“哼,今天你必须告诉我。”谭天欺身目前,点住了李青儿的穴道,控制住了她。
“不行,我不能告诉你。咱们同为易风教的人,你这样逼我,又是为何?”李青儿撇了一下嘴。
谭天暗想:这李青儿不愿意说,也许真的是不能说,可是自己的易风铠甲一定与那个下迷药的人有关。她不愿意说,还真是不能勉强,嗨,这该怎么办?
谭天想了想,决定先出去,时间已经快巳时(上午9点至11点)了,穆成阳肯定在到处找自己。不如先去找老穆,等伺机再回来寻这女子。
谭天往门前走去,刚走两步,李青儿挡在了他面前,道:“谭天,你还没有写好休书呢?”
谭天不知这女子是不是真的想让自己写休书,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笔墨我都替你准备好了。”李青儿取出笔墨来。
谭天拿起笔,自己从来没有写过休书,也不知道怎么写,便由李青儿口述,自己写了下来。
写完后,李青儿看都不看把休书收藏起来。又从桌子上倒了两杯酒,道:“这是规矩,你我虽说这辈子无缘夫妻,可昨夜我们已经行了夫妻之事。今天这休书便也说得起来。拿起酒杯,干了,你就可以走了。说着一口把酒给渴了。”
谭天被她说得有些脸红,倒也豁了出去,一口把酒给喝了,喝完把酒杯往桌上一扔,跨了两步,来到门前,手刚一碰门,一头栽到了地上。
……
等到谭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住处。他看到穆成阳还在睡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回忆起来李青儿的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如果是老穆拿了自己的易风铠甲,他还呆在这儿干什么?他应该早就溜之大吉了。这样说来,他没有拿自己的易风铠甲,自己实在是误会他了。
谭天把穆成阳叫醒了,穆成阳刚一醒来,一看是谭天,跳了起来,“谭天!你怎么在这儿?我昨天找了你一天,怎么你回来我却不知道。该死,看来我的防御法力有点儿小啊。咱们被下了迷药,你被弄去哪儿了?”
“你也被下了迷药?”谭天不解。
“对啊,怎么了?还好是迷药,他妹的。”穆成阳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