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给了那些佣兵团以机会。
小型的也就算了,即使给他们,靠着他们最多不过百八十人的力量,也没有办法去处理这些资源,但是,中型甚至大型的佣兵团。就不一样了,他们之所以存在,其目的,就是为了对资源进行掠夺。
当他们参加了一个国家内政(有些还是酋长国)。或者在一些国与国之间进行交战的时候,他们受雇于一方,对另一方进行攻伐,自然。是有利益的存在的。
或土地(使用权)、或黄金、或钻石等各种各样的矿产,这些东西。才有可能雇佣的动那些佣兵团。
许多人看非洲的战争,都跟看笑话一样,两个国家闹矛盾了,刚开始,可能是他们自己人在进行着攻伐,两个国家,你打一枪,我放一炮,但是,真的发生可以说足以让其灭族的战争的时候,主力,已经不再是那些国家了。
而是受雇于他们的佣兵组织。
佣兵团在获得了他们的授权(以资源换支持)之后,代替其国防军,对他国进行攻击、侵占,如果两个国家,都请了佣兵团,这场战争,几乎就变成了两个佣兵团直接交战的闹剧。
打来打去,除了佣兵团淘汰掉一部分不合格的士兵之外,损失最大的,也就是那些国家了,因为,他们需要付出不菲的代价,甚至是远超现金百倍的代价,以各种矿藏进行抵押。
这其中又是以黄金矿和钻石矿为主的。
所以,基本上一个中型的佣兵团,都能够掌控着一两个矿脉,大型的,甚至能够掌控超过十个矿区,即使富矿,也能拥有那么一两座,这才是他们赚钱的根本,如果没有这样的利益存在,他们又怎么可能涉入一个战乱如此频繁的地区。
最让一些非洲人感觉到如同吃了苍蝇一般可恶的,则是那些直接搜罗当地人进行训练,打仗的时候,死的是当地人,得利的还是那些佣兵团背后的财团,可惜,当地人自己训练出来的军队,和外面的人训练的,完全就是两个概念,即使人家不怎么尽心尽力,但是,训练出来的士兵,还是要比他们自己训练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你能想象一群还没有从大刀长矛走出来多少年的国家,而且一直处于战乱之中的国度,训练他们的军队,能训练到什么程度吗。
即使有部分国家,有西方国家的军事援助,他们又会是多么的尽心尽力的帮他们搞军队建设,能够不坑他们,就算对得起他们了,也只有埃及这样的少数一些相对安定的国家,才有机会向外面购买先进的武器装备,武装自己。
在那些战乱频繁的国家里面,也许明天自己的总统就坐到头了,谁会去和他国商谈武器购买事宜,特别是需要专门训练的先进武器,能够弄来足够的轻兵器,也就足够了,有可能的话,弄几架直升机、坦克,就是十足的大杀器。
可以这么总结一句,非洲大陆一直在战乱,从未停息过。
这才有可能,养育着这么多的佣兵组织,在这些蛀虫们存在的情况下,没有战斗,他们又怎么可能获取利益,没有战斗,他们就支持那些政府的反对派们,对当权者进行攻伐,当权者,自然也是有着佣兵组织等一些巨型势力支持着的。
最后,打来打去的,财富、矿藏,都被佣兵组织给吃了下去了,获得的矿藏,如果他们自己吃不下,也可以卖给别人,然后,他们则分出一部分人,作为护矿队,其他人,继续去获取新的矿藏资源。
虽然王坤以前就听说佣兵团是怎么赚钱的,却没有想到,这其中,竟然有着这么赤果果的利益存在。
他只以为,这些佣兵团,可以接受一些大型的雇佣任务,靠任务赚钱,没想到,真正赚钱的,反而是那些各式各样的矿脉,甚至,有些国家背后,有着两三个大中型的佣兵团进行着角力,当然,基本上没有什么非得灭了对方的念头,西方虽然没有涸泽而渔、水至清则无鱼的故事,但是,大家都不傻,如果国家不动乱,不再打仗了的话,大家自然也就没有了利益。
所以,除了哪方真的是太不堪了,基本上,没有人会下死手的,即使一方面被消灭掉了,也会立即有其他组织,过来接手对抗任务,没有人是傻子,就算是一个中型佣兵团与大型的进行对抗,虽然吃不到肉,但是,喝点汤,还是没有问题的。
“原来如此啊,那你们随便怎么弄吧。”对于这种情况,王坤是完全无语了,他本来以为,华夏历史上的战国时期,就已经足够乱的了,谁知道,现在的非洲,甚至比华夏历史上比较混乱的时期,还要更加的混乱。
而且,那看起来是一个个国家的,其内部,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小型酋长国,这和人类历史上的部落,又有什么区别呢,那些资源,甚至有极大的一部分,是掌控在这些酋长国的手中,大家获取利益,要么通过扶持自己的代言人,要么,就是帮助一个酋长国获取另外一个酋长国的土地、矿藏,而孟巧生之所以将基地放在那里,主要的原因,也是在那片地区,可以说是非常混乱的存在。
再加上,那里属于三国的边境交界处,虽然有可能被三国联合攻击,但是,处理好了,那里未尝不是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存在。
以坦桑尼亚和刚果的混乱局势,其内部征伐不断的酋长国战争,恰恰,是足够让他们一展拳脚的地方。
“嘿嘿,老板,你就放心的看着好了,虽然这次我不会留在这里,但是,童志明会留下来的,好久没有亲自去见见血,我都感觉到我的双手是那么的燥热,真想在南亚多杀一些猴子,以慰藉咱祖先的在天之灵。”
孟巧生嘿嘿的冷笑着说道,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直让王坤感到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胃里的酸水,止不住的朝上面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