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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尘绝可以肯定白花蕊说的话是真的。因为从刚才他们赶到的情况来看,苏纸鸢的确是如同发疯发狂一样。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宫尘绝你既然已经肯定是我做的,还问我做什么?”
凰北乐根本就懒得和这对狗男女做解释,反正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是多余。
“呵呵,苏纸鸢这就是你对本王的解释?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鳄鱼,你不知道我养他们多久,废了多少心力?”
从他当年从南蛮回来的时候,他就带回了这些鳄鱼,已经八年了,他养了八年的东西,居然一夕之间被这个疯女人全毁了。[
“够了!宫尘绝,这些畜生,你都觉得心疼,难道就没有活的理由?我就应该被鳄鱼吃,被人践踏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活着不是为了让你们任意宰割!”
凰北乐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宫尘绝的话语,眼中没有半点愧疚之意。
这个男人果真是暴虐薄情。
动物的命他尚且都还怜惜,为何?可是为何?
她是一条人命,却被如此侮辱。
他不知道,当白花蕊吹响笛曲,命令着这些鳄鱼下水来吃的时候她心里是怎样的恐惧和无助。
她仿佛是被人遗弃似的,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绝望的姿态几乎让她放弃求生的本能。
可是她不能放弃,不能放弃。如果她就这么死了,这个世界上羞辱,算计她的人就该笑了。
所以她要活着,她要活着。
她要活着,只是为了看这些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