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蔚蓝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轻言。
“先管好你的魔宠再说吧。”
拓拔蔚蓝感觉,这御皇棪的魔宠一定是个母的,所以才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杀意的。
后来,拓拔蔚蓝才知道。这御皇棪的魔宠,到底是为什么这般对自己。
如今的拓拔蔚蓝跟御皇棪都不知道,为什么魔宠会有这般的反应。
拓拔蔚蓝说着,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说实话,她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是感动的。
可是,那一记杀气,也让她顿时清醒了。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在她这里却变成四个人的事情。
御皇棪微微的蹙眉了一下,自己的魔宠倒是自己可以管的很好。可是,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魔宠好像在拓拔蔚蓝跟自己近身接触的时候,都有一股强大的敌意跟杀气?
御皇棪淡声的说道:“想滚就早说。”
那轻淡淡冷漠而无波澜的声音,如果别人听到了,只会感觉这男人应该对这眼前的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了一般,所以才能说出这般冷冽的话语来。
那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却冷的人感觉浑身不停的颤抖。
那无形中的压迫感,让空气中的气流都无法流动了一下。
拓拔蔚蓝只是微微的诧异了一下,看着眼前跟自己一般冷冽决绝而血腥,却只是一股淡然而弑杀的模样的御皇棪。
如果他对别人说这句话的话,她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可是,他对自己的魔宠说这样的话,她倒是会有这般反应了。
魔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说是契约主人的生命。
一个魔宠契约一个主人的话,如果主人死的话,他可以在主人死之前代替主人而亡的。
那是生命牵连的一种命脉,不是说简简单单的护卫那般简单。
他这般说,又要把自己的生命给放在何处?
“大赛的时候,你要参加?”御皇棪带着一丝的疑问问拓拔蔚蓝。
拓拔蔚蓝看着御皇棪,倒是有些不知道御皇棪问这话有是意思了?
如果自己参加,他会怎么做?
“要去采药?”御皇棪又轻声的问了一句。
拓拔蔚蓝听着风马牛不想对的话,有些完全是搞不清楚眼前的御皇棪,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御皇棪倒是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淡声的说道:“我陪你去采药。”
拓拔蔚蓝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话。
御皇棪伸手,搂着拓拔蔚蓝那纤细的腰际。
院中的两个身影,消失不见。。
那微风轻轻拂过,似乎在述说着什么不一样的情节。
那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幽然的冷漠,看着那早已经消失的人。
紧紧握紧的拳头,随即又轻轻的松了下来。
一脸淡漠的表情,有了一股不一样的冷冽。
小小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瓷瓶。
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淡漠而冷绝的眸子中,有了一丝丝的不确定的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