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嘲讽,拓拔白玉根本就不了解蔚蓝。根本就不知道,蔚蓝想要的是什么,不想要的又是什么。
他的知道,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般的可笑。
拓拔白玉紧紧的握紧了拳头,他不在乎做弑父这样的事情。
“还是,你担心,我的出现会害死蔚蓝?”御皇棪淡声,带着一丝的怀疑。
他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他能从师父的话语中感觉的到些许的什么。师父让自己护住蔚蓝,说不要掉以轻心。万一让自己悔恨终生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蔚蓝的命盘,师父说一直都在变动,根本就无法确定。
他能联想的到的,就是这种可能。
也许,自己对蔚蓝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事。
只不过,他向来不向命盘低头。
他也曾经被断言活不过十岁,可是自己照样活了下来。
只要自己愿意改变,这个天下没有什么是改变不了的。
拓拔白玉瞪大了眼睛的看着御皇棪,随即一脸的冷漠平静的模样。
“你想多了。”
御皇棪却没有再说什么,因为刚才拓拔白玉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虽然是快速的一闪而过,却还是被他被捕捉到了。
看来,还有很多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要找师父一趟,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
再这般的浑浑噩噩的下去的话,估计蔚蓝没有娶回来,这跟白玉的仇恨是会越结越大了。
他不是一直都有时间在这里的,他还有御家,还有自己应该要去完成的使命。
他想,在自己以后走过的风风雨雨中,都有家人的身影存在。
他想蔚蓝能陪着自己,俯瞰这一片大陆的天下。
“想没有想多,白玉你比我清楚。回去吧,不然蔚蓝会担心的。”
拓拔白玉站在那里不动,不想听御皇棪的话。
“我知道你跟瀚宇颜寺认识,也知道你是故意让瀚宇颜寺在里面凑热闹的。如果你认为这般做是对蔚蓝好,那就继续下去好了。反正,最后为难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御皇棪。白玉,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御皇棪说完,转身离开。
空气中,似乎有丝丝淡淡的杀意。
拓拔白玉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冷冷的眸子中闪过血色的味道。
“出来吧,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空气中,传来了张狂的冷笑声。
“小子,你太张狂了。想杀我,还没有那么容易。”
拓拔白玉冷冷的蹙眉了一下,戒备着身边的风吹草动的。
气息,似乎若有若无的,似乎靠自己很近又很远的感觉。
那张狂的笑声,却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那种感觉,似乎不是一个人一般的感觉,而是好些人的感觉。